抢先说道,“小的在这条街呆了一些时日,听说了,别看那家铺子生意不好,然而,那家铺子里的平安符是整条街里卖得最贵的。打那铺子里进出的客人,个个都是有钱的主儿。小的们也没多大能耐,见爷爷独自一个人,身边连个护卫也没有,所以就起了心思。爷爷明鉴,小的们真的没有半点害人之心,只是求财!”
“蓝袍男”在一旁又是大叫着求饶,“爷爷,小的们狗眼不识金镶玉,饶命啊……”
罢了。沈云看不出破绽,扔下两截断刀残片:“滚!”
地上的两人如获大释,皆是一骨碌爬起来,手脚并用,头也不回,飞也似的往小巷子里跑了。
什么人呐。沈云摇摇头,转身回家。
殊不知,“狗皮帽”和“蓝袍男”又逃回了天帝庙后街。他们俩在“四海香烛铺”的后门前站住了。
伙计阿成抱着膀子站在黑油小门外边:“怎么弄成这副德性?你们不都是中级武者吗?”
“道爷,那小子实在是太厉害了。”“狗皮帽”哭了,“小的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给打趴在地上了。连护身的小刀也被他掰断了。那可是小的的太爷爷传下来的宝物,被他轻轻一下给掰断了。”
阿成愕然:“这么厉害?”一个凡人小子居然拿出来的法符比自己这个炼气初期的符修画得还要好一些,搞得他在师叔面前下不得台。他气不过,便找了两个落魄的赶考武师,想狠狠的教训那小子一顿,不想,竟是这么个结果。
“蓝袍男”顶着一脸的血,呜呜的点头:“小的一上去便使的是杀手锏。一点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