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今年要风调雨顺才好。”
第二天中午,几名衙差又沿街敲锣告示:“街禁解除!街禁解除……”
沈云打开房门。其他房客也先后自屋里出来。
“没事了!”
“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只有我们那里闹腾呢。没想到仙帝脚下也好不到哪里……”
“嘘!莫乱说,仙帝脚下太平着呢。”
“对对对!兄台所言极是。”
劫后余生,大家的脸上又有了喜色,有说有笑的下了楼。
大门敞开,差不多饿了一天的房客们坐在大堂里,跟掌柜的和跑堂伙计要热乎的饭菜吃。
“快点,先给碗热汤上来……”
“饿死了!”
掌柜的不住的点头:“好好,稍等。厨房里已经生火了,肉和面是现成的,我叫他们先给大家煮碗肉汤面上来。”
也有人拉着跑堂伙计打听昨天的事。
反正这会儿饭菜还没上来,那伙计也乐得跟大伙儿八卦一番:“听说是闹叛匪呢。一伙叛匪冒充杂耍班子混进了后街的庙会里。等围拢来的看客多了,他们便突然杀人放火……”
人们闻言色变:“啊呀呀,怎么这么凶残!”
“叛匪嘛,不凶残能叫叛匪?”
沈云却是不信的——他常年练习“飞花拂柳”,故而擅于听音辨位。那声巨大的爆破声明明是从天帝庙里传出来的,并非是右后侧的街口方向。
不过,现在想来,当时他的直觉是对的。那伙杂耍艺人确实不是寻常的江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