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的拧着眉头,“张主簿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这回,他没能陷害到主公,不知道又要憋什么坏水了。”
“所以,你要继续盯紧了他。”沈云叮嘱道。
他知道,秦管事与刘逸山都死了,很有可能会引来玉密使。不过,他一点儿也不担心:一是,刘逸山之死,他做得干净。如今只有天知、地知,他自己知。况且,小山谷都被冰雪填平了,纵然是玉密使,相信也查不出什么来;二是,明面上,他是得了宁都尉大人的推荐,才联上刘逸山的。之前,虽然虎跃堂里有风言风语,说他是刘逸山的关系户,也被刘逸山用实际行动避了谣。那些风言风语早就散了。
所以,只要他莫自露马脚,刘逸山与秦管事之死,没人会怀疑到他头上来。
赵宣自是抱拳领令:“是。”
接下来,沈云问到赵宣准备回家,便搭乘他的马车,一道回了家——原本,他打算这几天住在藏书阁里,以便于打听东阳院那边的动静。然而,刚刚理清思路后,他发现自己险些犯了错。无亲无故的,他不应该如此关注“金长老”的去向才是。反正有张管事在,等他再回去交接时,肯定能听到详细的后续消息。
果不其然,半个月之后,沈云再回到藏书阁交接差事。张管事又吧啦吧啦的跟他说起八卦来:“东阳院的那些人这回真的倒大霉了。金长老和他的徒弟都不见了。堂主大人动了大怒,亲自坐镇东阳院查账。哎哟哟,这一查呀,东阳院里就没几个干净人了。才三天,那边已经有三个管事被查出来做假账。”
“审过之后,堂主大人才知道,金长老看着兢兢业业,其实是假的。他基本上不管庶务。底下的管事们只要交足了孝顺银子,他从不管他们做事。堂主大人看了供词,气得大怒‘蛇鼠一窝’,当场就派人抄查东阳院。”
“这回,堂主大人真的是被气得狠了。小的听说,金长老的房间也没被放过。为了追查赃银,东阳院的地砖都被一一撬开了。”
竟如此劳师动众?沈云大吃一惊,连忙掩饰道:“真的抄查出来了很多赃银?”
张管事气愤的撇撇嘴:“那边的人,个个都富得很呢。只是个寻常的杂役,最少的也是从屋子里搜出来了一百多两银子。而那些管事,哪个没有上万两身家!听说,堂主大人已经打定主意,等账目都查清了,就会报官。现在,东阳院那边已经不准闲杂人等进出了。”
沈云心里冷笑:仅仅是为了追赃,用得着如此兴师动众吗?可见,这些全是幌子。
“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