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又玄。确定没有人从身体各方面的表征这方面去直接的揭示突破前的状态。
说起来,这却是他从一开始就无门无派,没有师父指导,一切只能靠自己一点一滴的琢磨、总结所致。算是阴差阳错,福祸相倚吧。
云景道长有了新感悟,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喝茶?当即起身告辞,急急的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试着用更直接的方法琢磨流云袖——那天,将要离开玄字号七院时,他看到主公使出一记流云袖,轻轻松松的收走了院子里的残余气息,觉得此法甚好,很有用处。于是,回到院子里后,有心效仿。结果却应了那句“看事容易做事难”的老话,接连练了两天,始终未得其要领。
哪知,按新思路闭了个小关,又潜心练了两天,他还是做不到。
没有办法,他只好出关,硬着头皮再请主公赐教。
沈云听完,干脆利落的答道:“我使的不单单是流云袖。”具体的来说,是他将流云袖与小龙爪手合二为一,自创出来的新招。
这样的招术,他自创了不少。有些是苦心钻研出来的,有些都是事到临头,突然福自心灵,一挥而就。象云景道长打听的这一招,就是前些年,他在冰雪秘境里搏击旋风时,日积月累而练出来的一个杀招。
此招大成之后,直径数丈的大旋风都难以遁形,更何况区区残余气息。
见先生感兴趣,他很是高兴,当即起身,将前袍别在腰带上,先是放慢速度,完整的将招式演示一遍,然后,又捋起衣袖,拆出袖里的掌法,单独演示。
云景道长看得真切,茅塞顿开。
沈云拂平袖子,笑道:“招式就是如此。接下来,只要将之练熟即可做到挥袖之间,收走一定范围内的残余气息。”至于这个“一定范围”具体是多少,却是因人而异,没有个确数。
全程,赵宣都在一旁当壁草。没有办法,谁叫他修为太浅。主公与先生的交谈,只能听个半懂。他唯有聚精会神,一边听一边强记,生怕漏掉一字半句。不过,主公展示的这一招,貌似并不是很难。
待主公展示完毕,他只觉得一双手痒痒的,不禁上前说道:“主公,您帮我看看,我学的象不象?”
“好啊。你来试试。”沈云很自然的退后,将地方让出来。
云景道长在一旁险些惊落下巴——这样也行?
在修真界,纵是师徒之间,师父如果没有发话,说‘这一招,徒儿你也来学学’,那么,徒弟就是看见了,也只能当没看见。不然,就是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