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看到她,人受伤了没?”齐伯沉默片刻,抬头问道。
齐婶摇头,两只手比划道:“她只将门拉开这么宽的一道缝,王娘子挡在我前头,我看不真切。不过,听声音不象是有事的样子。”
齐伯哼了一声:"那就不用管她。横竖跟我们是没有关系了。“
齐婶横了他一眼:“那你刚才还问,她有没有受伤。”
“我是怕她死性不改,拿着伤去找大姑奶奶闹,恶心云哥儿。”齐伯没好气的答道。
齐婶闻言,觉得很有道理,连连点头:“老头子,还是你想得周到。”
“总之,是我们俩公婆当初没带眼睛看人,招惹了她。”齐伯叹了一口气,不放心的叮嘱道,“这两天,你在后边院子里,多留心着点。莫让她再作妖。”又道,“看着不对,你便象刚才一样,立刻找我。”
齐婶点头表示记下了。想了想,又问道:“老头子,你说,王娘子会不会说出去?”
“她若按程序报上去,也是对的。后院的那三个管事对云哥儿忠心得很。他们若是知晓了,肯定会处理得很好。这个不用你担心。”齐伯指点道,“你又不是在后院当差。不要在那边多手多脚。”
“我知道呢。”齐婶心里有了底
稍后,她拿了一副鞋底,又回到正院的门房里,对王娘子笑道:“在屋里,老担心大姑奶奶有什么差遣,想给老头子纳双新鞋底,也是老出错。我索性拿过来,到你这里来做。“
“都说您纳得鞋底耐穿,又好看。我正好可以跟您学学。”王娘子也拿出了针线筐。
南院。王思恩缓过劲来后,担心吊胆的慢慢挪回了屋子里。她想着,齐婶和王娘子刚才找上门来,肯定是来确定自己有没有受伤的。也不知道刚才自己有没有露馅?还有,那两个老虔婆会不会报告上头呢?
一想着三位管事极有可能下一刻就凶神恶煞的冲进来,她几次三番的拿出丹药,又几次三番的放回了储物袋里,对自己说道:“现在不能吃。要是被他们瞧破了,我便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可是,心头血的效力已经过去了。失去压制,体内的那股气血又是乱窜。每窜到一处,就跟小刀子割肉般的疼。不多时,她冷汗涔涔,身上不见一丝干纱。
好冷!
终于,实在是忍不住了,她看向外边。
因为一直以南院的主人自居,所以,从先前的那位婆子离开后,她便搬了屋子。这里是整个南院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