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泰阳老祖说如此甚好。”
沈云听明白了——过了今天,隔绝宝印便会解开。执事处将堂主大印归还叶罡。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他拿起手里的平安青玉牌,问道:“我若卸任,离开演武堂,这块玉牌是否要交回执事处?”
李琼答了这么多的问题,心里早就不紧张了。闻言,他笑道:“回禀沈师伯,平安青玉牌属于公中的财物。任何人在执事处领取平安青玉牌都是属于借记。若要离开演武堂,是要先归还的此牌的。当然,如果想留着这玉牌当个念想,也是可以的。执事处有相关的赎买条例。如果破损了玉牌,且是私人原因,不论是谁,都要私掏腰包。这个,执事处也有相关条例。”
“这些条例是谁订下的?”沈云好不意外——不是要召集大家开会商定这些条例吗?怎么就已经有“相关条例”了?我是不是来晚了,错过了什么?可是,五天之期明明是四正兄亲口定下的!
李琼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失言了,懊恼的挠挠头,心里将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李琼啊李琼,多大年纪了,你做事还这般没定性。沈师伯抬举你,多跟你说了几句话,你就飘起来了,满嘴乱跑话。看把你能的!你咋不上天呢?
“噢,不是……是弟子失言了。”他连忙告罪,"是昨天泰阳老祖与堂主大人跟弟子透了点口风。说是要等第一次筹备会议上商定的。弟子,弟子以为,它们很有道理,应该没有人会反对。所以,所以……弟子知错了,请沈师伯责罚。”说着欲行正式的道礼。
沈云伸手拦住了:“这里没有外人,言谈随意些,也就罢了。不过,李师侄身为执事处之执事,言行之间,多多留意,是对的。以后多注意些。”
“是。”李琼不由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心里更加觉得沈师伯性情温和,待人宽和,暗道:怪不得要请沈师伯当副堂主大人。
他是看出来了,不论是泰阳老祖,还是堂主大人和副堂主大人,他们都是宽厚温润之性情,正好与平安青玉牌背面刻的“厚德仁爱”相符。
所以,他先前的猜测肯定没错儿。玉牌的后面特意刻出这四个字,定是有说头的。
心念一转,他决定往后要以三位前辈为榜样,用这四个字警醒自己,待人处事当厚德仁爱。
以他的修为,这番心思在沈云面前,无处遁形。再加上,刚才已经提点过了,是以,沈云话锋一转,问道:“李师侄,我现在可以激活玉牌了吗?”
“可以的。”李琼退至长案后面,“沈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