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带钥匙的,而他近段时间花了大量的气力钻研“那东西”,受益匪浅。这不,他新琢磨出来一道禁制,用来充当门禁,堪比在院门口设置一守门的童子。
心念一转,他打开禁制,问道:“刘管事,何事?”
院门外,刘管事听到副堂主大人问话,好似就站在自己跟前一般,连忙抱拳回答道:“回禀副堂主大人,执事处刚才传讯,令小的禀报副堂主大人,,堂主大人有令,筹备会议定于今晚戌时正,在前院的鹰扬园举行。请副堂主大人务必准时赴会。”
原来是通知我去参加筹备会议。沈云应道:“知晓了。”
刘管事略微等了等,见没有吩咐下来,只好壮着胆子问道:“启禀副堂主大人,步辇什么时候过来接您?”
“步辇?”沈云微怔。从这里去前院总共才几步路?用什么步辇?
“赴会之人,每人都备有步辇?”他有点儿生气——哪来这么多的讲究?
刘管事如实以对:“回禀副堂主大人,只有您与堂主大人有步辇。”想了想,又道,“如果您觉得不方便,往后步辇可以收在您的寝苑里,以便随时乘用。”
一提到这一茬,他就犯了愁——他也是一刻多钟之前才知晓副堂主大人有半副步辇的。全副的步辇是堂主大人在演武堂里的出行配置,一共八人。半副的话,就是四人。可是,据他所知,副堂主大人选的这处东山苑,总共才那么几间房。说句不客气的话,副堂主大人自个儿住都嫌挤。是以,看到站在自己身前,膀大腰圆,跟四头牛犊子一般的炼气境体修,以及他们抬着的那架全新的步辇,他只觉得脑壳疼。东山苑还塞得进这么些人么?
但身为这一片的外务管事,东山苑能否安排得下,不管归他,而请示副堂主大人,则是他份内之事。
孰料从敞开的院门里传出来副堂主大人的答复是:“我不会步辇。谁派来的,叫他们回哪里去。”
刘管事听着,额头上汩汩的往外冒冷汗珠子:“回禀副堂大人,步辇是堂主大人亲自安排的。”心思转得飞快:副堂主大人听着象是不高兴的样子,是生气了吗?因为现在才知晓安排了步辇,嫌太晚了?那我还要不要禀报,说其实只有副半步辇……
沈云听了,略作沉吟,答道:“这样吧,步辇暂且不动。我亲自去跟堂主大人说。”
“是。”刘管事只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抱拳又问道,“副堂主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吗?”本来他还想着,如果副堂主大人执意要他去打发掉那半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