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也是走上前来,在离叶罡三步远的地方站住身形,竖起右手二指,亦是指天正式启誓。
他也是选择了正式启誓的方式自证。
誓言除了改成他自己的道号,其余的都是与明川上人一模无二样。
众执事听完,嘴角不约而同的翘了起来——原来,裕丰人上是自己人。
在他们看来,裕丰上人此举,明着是为堂主解围,实则是进一步的副沈云就范。呵呵,第二个也这般自证了,姓沈的还好意思不接棒?
受裕丰上人的启发,当叶罡再问“哪位来自证”时,他们的态度与先前截然相反,一个接一个,积极得很。
无一例外,都是效仿明川上人与裕丰上人。
最后,众执事里,只有三位没有自证了。除了白璋上人和李琼,就是早早脚底抹油,逃之大吉的青苍上人。
此时沉默,也是一种站队。白璋上人和李琼两个坐在高背椅里,垂着眼,一动也不动,好象睡着了一般。
看向他们的目光,冷得象是淬了冰。
“白璋与琼枝都无亲近弟子应考。”叶罡也不好将事情做得太绝,“所以,他们俩就免了自证。”
话音刚落,明川上人拧了拧眉:“堂主大人,这样不好吧?没有亲近弟子应考,就不会循私舞弊了?属下深感忧患,若是此例一开,难保以后不会有人钻空子,易徒而谋。”
“属下附议。”
“属下附议。”
……
其余执事紧跟而上。
叶罡的脸色差点儿绷不上了。
到了现在,他若是还没看出来,明川之流是有意而为之,真真的是瞎了眼。
好一个声东击西!
这些家伙早有预谋,也准备得极为充分。他们一反常态,不论是试心路,还是来应考的徒孙们,都没有动手脚,端的是一个比一个公正无私,问心无愧。
所以,他们敢立九九八十一道天雷轰顶的毒誓。
他们抱成了团,且唯明川马首是瞻。
叫他这个堂主情何以堪?
或者说,他们眼里其实还是没有他这个堂主。
叶罡赞许的看着明川上人,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和:“明川所虑极是。”紧接着,话锋一转,他不紧不慢的又道,“不过,经一事,长一智。下次再开门收徒,本座会吸取本次之经验教训,在开考之前,让所有人员先启誓。何需再亡羊补牢,象这次一样,叫大家自证清白?既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