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私人交往,所以,只是点到为止。
果然,沈云笑着颌首:“骆严这回连心爱之物都割舍了,可见伯堂助他颇多。”大步绕远屏风,话锋一转,问道,“清尘,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魏清尘本来挺着急的,听他见这么一问,反倒不那么着急了。他知道,主公有此一问,是不再打算对他有所有隐瞒;更重要的是,他相信主公。
帐内的主位上摆着一张矮腿虎足翘头紫檀长案。他和往常一样,先请自家主公上座,自己则在长案的对面,盘腿坐下来。右手轻抬,宽大的袍袖拂过案面。
一套古朴大方的紫砂茶具出现在桌面上。
这套茶具是他惯用的,往常也没少用它来请沈云一共品茗。是以,沈云也认得它们。
还有心思煮茶品茗,看来清尘之心没有乱。沈云再次赞许的笑了笑,也撩起前袍,在主位上盘腿坐下来,静看魏清尘煮茶——不是他成心要卖关子,而是魏清尘煮茶,就是这个规矩,静心静气且静声。
不多时,茶煮好了。魏清尘先分了一盏给沈云,然后再自己端起另一盏来,置于鼻端,闻了闻,轻啜一口。
开始喝茶,便意味着可以说话了。
沈云尝了一小口。还是平常的那个味儿。
这一点也再次证明,魏清尘看出了伍小抠他们的变化,但心仍然没有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