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异,要讲缘分的。看来你与辟谷丹无缘啊。”好心的替钱柳煮了一锅灵米粥。
看在这锅灵米粥的份上,钱柳将余下的五粒辟谷丹又送回给她。
至于“无缘”解释,当然不能叫人信服。可是,钱柳实在是想不出来,为什么自己学不会辟谷。冥思苦想两天后,她又咬牙花费了一块下品灵石,在讲道结束后,向传功师父单独请教。
后者听完后,轻飘飘的扔下一句话:“你资质鲁钝,贪欲过重,无法服用辟谷丹,练习此法非一月之功。若能日修不辍,十载之后,仍然不成,再来询问罢。”
钱柳在青木派呆的时间不长,但是,受青木派的影响却已深入骨髓,越来越自信,视资质于无物。听到这番话,她当即小脸涨得通红。
是被气的!
传功师父从说出来的话,到说话的神色,以及看她的眼神,无一不透出浓浓的鄙夷和嫌弃。
捞什子的辟谷,姑奶奶不学了!
回去之后,她冷静下来,再仔细思量,越来越觉得自己是被猪油糊住了脑子,信什么辟谷。《弟子守则》里一再强调,身为修士,当谨行慎思,戒人云亦云,盲目跟风。这才离开门派几天,自己就忘了个精光!
辟谷兴许是好的。就象很多天阶功法再好,也不适合自己一样,辟谷显然也不适合自己。
从那以后,钱柳就放弃了学习辟谷的念头。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胃口渐渐的又恢复如常了。这更令她坚信辟谷不适合自己。
是以,这次被困在高台之上,哪怕最后吃食耗光,她也没有得新修炼服气功法。
不敢练啊。
她担心和之前一样,越练,食欲越重。真要是那样的话,岂不是要命了?
只是时不时的扼腕叹息:我怎么就学不会辟谷呢?
不然的话,象这种时候,也不会因为断了粮米而饿得两眼发黑。
又叹了一口气,钱柳尖起手指甲,拈了一粒灵米,送入嘴里,用牙齿慢慢的研磨起来。
这又是她在断粮之前练出来的一个技能:慢慢的磨碎一粒米,和着唾液咽下肚,一般接连吃上十来粒米,饥饿的感觉会下去一大半。她又能扛上一个多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