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参山往身上打了一记敛息符,深吸一口气,原地转了个圈。
脚底腾起一阵白色的烟雾。待烟雾散了,他变成了一个身着白袍的年轻道士,大步走出林子:“余爷!”
香莎闻声望过来,欢喜的拉了一把小玉:“小玉,是那天赐仙丹给我们的恩公参爷。”惭愧的是,当时,她完全急糊涂了,竟然没能顾得上请教恩公的名讳。还是今天从余爷这里才得知,原来恩公是参爷。
小玉高兴的提起裙角飞跑着迎上去。
参山没见过这架式,一时间也猜不到小玉这番急跑过来做甚,于是惊讶的停了下来。
谁料,小玉跑到他跟前来,“扑腾”,结结实实的双膝跪下,双手抵在地上,伏身叩头:“小玉给恩公叩头……”
这实心丫头!参山明白过来,连忙伸双手去扶人:“小娃娃……”一出口,他赶紧打住——糟糕!差点露馅!
他变幻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道士,比小玉大不了一两岁,在人家面前称什么“小娃娃”呢!
好在小玉这会儿一门心思的叩头谢恩,没有注意到。
参山暗中松了一口气,将人扶起来:“小玉姑娘,你的谢意,我收到了。叩头就没必要了,不兴这些虚礼哩。”
小玉想到之前余爷也是这么说的,只好作罢。
这时,余莽带着香莎也走了过来,说道:“老参,时候不早了,我们这就起程去愉县。”
“是。”参山抱拳应道,“余爷且在这里稍等,我去城里雇辆马车来。”
余莽愣了一下,旋即,连连点头:“你考虑得很周到。我们是要去愉县采买药材,在人前不好动用法术,所以,还是雇辆马车为好。”说罢,解下腰间的灵宠袋,递给他,“钱袋给你。”
参山明白,双手接过来,转身往山下去。
余莽回过头来,对香莎和小玉说道:“你们俩也随我下山去。我们在山脚等老参。”
香莎张了张嘴,低头应道:“是,余爷。”小玉自然而然的走过去扶她。
不想,余莽皱了皱眉头,不悦的说道:“香莎,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说。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说话。”
小玉立时紧张了起来。香莎安抚的握紧她的手,抬起头来,先是告罪,然后直言道:“余爷,小妇人刚才是想说,这里离愉县有两百多里远。现在将近中午,临时雇了马车来,匆匆赶路,怕是会错过客栈。小妇人想着,不如先回城里安顿下来,然后,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