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与我们不同。我的忠诚是依着靠着门主大人,全指着门主大人象奶孩子一样给我喂好处。所以,一感觉摊上大事儿,我就恨不得抱着门主大人的腿,挂在他身上。可笑的是,我还管这叫做忠诚!”
他越说越是激动,说到这里,眼圈儿泛红了:“不好意思,我先缓一缓。”
而李艺听着,心里又透亮了一些——貌似齐伯的忠诚也有这么个意思在里头呢!
对面,王长老给宋长老也倒了一碗白开水,双手递过去:“莫急。先喝口水。”
后者一气喝光了,很没形象的用手背抹了一把嘴巴,将白瓷碗轻轻放回小木桌上,接着说道:“这回多亏两位先后提点。我刚刚也想明白了一些。前些天,门主大人搞出新目标,原来是有的放矢。门主大人道行高深莫测,早就看出来了,我们这行人的毛病根子在哪里。所以,给我们早早的开出了一剂良药。偏偏我笨啊,对新目标的解读与感悟,仅仅是在表面上。并且还以那次入定,是我悟出了真道理。”
说着,他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对不住,老哥哥。我真坐不住了。我得回去,乘热打铁,好好的再读新目标。搞不好能再次入定呢。”
这话说得,王长老真是“眼红”呐。恨不得将手里的空茶碗砸过去。
“会还没开完呢!”他故意吼道。
宋长老撇撇嘴:“这会根本就不用开。崔砍头要搞围而不攻,我们一早就料到了。方案也写得扎扎实实,连门主大人都夸好。只要崔砍头不全力进攻,我们照方案做就是。该干嘛就干嘛……唔,要是谁不信我的话,尽管去请示门主大人。我敢打赌,门主大人最多就会说一句‘他们围他们的,我们做我们的事’。”
说到这里,他已经开始往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冲王长老摊手:“真的,肯定会这样。从来就是我们几个道心不稳。哥几个回去多读读新目标,保管药到病除,今晚个个一觉睡到大天光。”
“我们个个睡到大天光。”王长老冲他呲牙,“就你一个人再入定!”
“那没办法了。这叫机缘不可强求!”宋长老打着哈哈出门而去。
“瞧瞧,把老小子得意的!”王长老掂了掂手里的白瓷碗,最终还是没舍得砸出去,“恨恨的”对李艺说,“这玩意儿又涨价了。外头要两个大钱才能买到一个。”
其余的长老在宋长老发表长篇大论的时候,都在竖着耳朵听呢。
听了王长老的财迷调,他们呵呵笑着,也一个个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