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道长。绝对经得起查证。
她有些意外的是,阮瑜比她收集到的相关资料里表现出来的更精明。
心念一转,她很快释然了——物以类聚嘛。能够站在叶罡身边的女人,能是含糊角色吗?
象陈恬,在仙山的女修里,各方各面也称得上是优秀。但是,还不是被叶罡玩于掌股之中?
“是。”钱柳敛去杂念,毕恭毕敬的应着。
“扑哧”,阮瑜掩嘴笑了:“钱掌事,你不必拘谨。我是头一回出来办差,不懂的地方太多了,以后还要跟你多多讨教呢。”
“不敢当。”钱柳表现出来的是更加恭敬,眼观鼻,鼻观心。连偷瞄都没有了。
阮瑜叹了一口气,用一只手撑着下巴,歪头说道:“这也是叶郎的意思。叶郎怕我不经事……叶郎啊,总是不放心我。只要我出门,他不是担心这个,就是担心那个。有时候,我都快要被他烦死了。”
钱柳面上什么也没有显露出来。她正大光明的发愣了。
反正,在巡边司里,认得她的人都知道,她说话行事温吞。而云景道长给她编的资料上也有提及,这是功法造成的,等结婴之后,就会大有改善。
而心底里,她只觉得莫名其妙——阮瑜是跟我显摆呢,还是宣示主权?可是,不管哪一样,都与她无关,好不好!
阮瑜见状,抿嘴一笑,起身,走到她跟前来,伸手去拉她的一只手,声音更加柔和,完全称得上是柔情似水:“对不住啊,钱掌事,我初初出来担差,说话没边没际的,请你多担待啊。”
她的手很软。刹那间,钱柳的脑海里冒出“软若无骨”四个黑色大字来。
“阮大小姐,您言重了……”钱柳装出一种受宠若惊的样子抽出手来——不是没有与别的女孩子拉过手。她在女营的时候,师姐们没少拉着她的手,手把手的教她。但是,那感觉完全与阮瑜拉她的手不同。后者硬是给她一种被蛇缠上了的感觉。很不舒服。
而她做出这种样子来,也是合情合理的。因为她家门不显,资质不显,所以,虽然出自玄天门,却是出自外门,筑基之后,才进得内门,成为一名杂役弟子。在阮瑜这样的天之娇女面前,她自卑才是正常的。
更何况,她的资料里,以及她平时在巡边司里表现出来的,最多的是老实本分。
见状,阮瑜放心了大半。
原来,得到叶罡的同意后,阮瑜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主动提出来,说自己对巡边司不熟,身边少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