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了。竟是一口也没能给曾队长留下。
曾队长实在是太好了。宁可自己饿肚子,也要将最后的两只白米饭团都给他吃。
就他是个猪油蒙了心的。
余队副惭愧的道歉:“对不……”
“余老弟,不是你想的那样。”曾蓬再一次回过神来,叹道,“是我道心不纯。”辟谷这么些年,居然就这样一下子动摇了。可见,他的道心远不及他自以为的那么纯粹。还需要反复的打磨哩。
“饿了就要吃饭,这是再自然不过的道理。跟道心有什么关系?”余队副这些年在外头,长了不少见识。对于修士辟谷,也是有一定的了解。但是,他始终还是没法接受。
好吧,这就跟辟谷的修士无法接受他一日三餐,日复一日,缺一顿就饿得慌一样。
他以为,这是修行的方式不同而已。
没有谁对谁错的。
可是,他听得出来,曾队长却是上纲上线了。
如果是换在平时,他肯定是要好好的论道一番。
只是现在嘛……毕竟吃人嘴短。
更何况,他吃了两个大饭团,混了个半饱,顿时恢复了大半的精神。此时不给曾队长疗伤,还待何时?
等会儿,指不定,他又要饿了。那样的话,势必会影响给曾队长疗伤。
于是,他按下论道的心思,连忙说道:“大人,我已经恢复了气力。你准备好了吗?我可以开始给你正骨了。”
这么快?曾蓬意外的挑了挑眉头:“好罢。要我怎么做?”
“我的两条腿还走动不得。所以,只能请您过来,在我面前也坐下来。”
曾蓬非常配合的按照余队副的吩咐,走过去,与之面对面的盘腿坐下来。
余队副又很抱歉的跟他说,因为没有止痛一类的药,所以,会有“一点点疼”。
曾蓬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三岁黄口小儿,相反,他是一只有着两百多年修行经历的修真老鸟——在人族修士里,只有元婴及以上的大能,才有资格称得上是“老怪”。筑基及以下的,是“青瓜蛋子”。夹在中间的金丹真人们,常常被戏称为“老鸟”。
不用看余队副被汗湿的衣袍,他只要稍微想一想自己的伤情,便知道正骨的时候不是“一点点”。
当然,他也清楚,余队副这么说,全是一番好意。
看破不说破。曾蓬“嗯”了一声:“知道了。有劳余老弟。”
“大人跟我客气什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