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讨厌鬼太过难缠,他吃了教训,为了防止其中有诈,所以,顺手推舟,准了司命星君之上奏,暗中派下天命之子等一行人,维护洞天之道统。
自己做过什么手脚,天帝自然是再清楚不过的。洞天里的那个道统是有致命的缺陷的。是以,只要道统不倒,讨论鬼就休想翻盘。而神族也绝对逃脱不了族灭的结局。
当然,这些话是不能跟任何人透露的。而另外几方也不是瞎子,怎么可能允许他们再新派人手下去?
所以,天演台上就出了点小故障。
乘着维修的空档,司命星君将人手都放了下去。
天帝以为接下来是万无一失了。
哪里知道,这点小故障竟然成为了大故障!
仅仅是一面天演镜,修了十几二十天,居然都没有修好!
“修不好,那就换面新的啊。又不是仅有这一面天演镜。”
天帝大怒。他记得很清楚,当年修建演武台时,一回铸造了三面天演镜。才坏了一面,还有两面全新的可以更换。
哪知,过了小半天,司命星君哭兮兮的又跑过来禀报,说是因为库房保管不得法,两面全新的天演镜裂痕累累,一碰便全碎了。
“所以,只能重新铸造。”
重铸一面天演镜,花销不菲,也就罢了。对于天帝来说,如今已经不是钱不钱的问题了。为了族灭神族,几万年来,他明里暗中花销出去的钱是个小数目吗?一面天演镜,连九牛一毛都称不上。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重铸一面天演镜需费时九九八十一天。
但天演一直在继续。只是各方天演者不能再操纵局势罢了。
天帝一想到要让神族余孽再多活上近百年,心里就跟活吞了一只绿头苍蝇还要难受。
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认了。
哪知,这口恶气还没完全平息呢,司命星君又跑回来报告了一条坏消息:天演台的基座出现了一道半指宽的大裂纹。他们先前放下天命之子的通道,恰好在这条大裂纹上。所以,通道断绝,他们联络不上天命之子了。
天帝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同时,他有一丝很不好的预感:本君该不是被讨厌鬼又戏耍了吧?
心中一动,他怒气冲冲的拂袖离开了大殿。
下一息,他的身形出现在旁边的偏殿里。
嗖——,一道黑影闪现于他的面前。
“本君想知道他在天演台上的一言一行。”天帝背对着黑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