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鹤扶着清婉道:“锦王,这里交给你了,我也去休息了,心好累。”
花月染懒懒道:“待本王清算过这里的损失后,殿下想必会更累。”
上官鹤一个踉跄,“锦王爷,能不能先记账。”
花月染眼睫微抬,淡淡吐出四个字——“概不赊欠!”
“世子妃,那青瓷瓶可是你砸的?”上官鹤苦兮兮的看向云瑶。
“……”是她砸的没错,但是可不可以当做不是她砸的……
“记得找燕泽西要银子,这破瓶子价值数千两!”上官鹤眨了眨眼睛。
清婉嘴角微抽道:“七哥,瑶姐姐是为了救我,你未免太抠了。”
“你懂什么,这是燕泽西的家事,他的女人闯祸当然他来陪,若是这云瑶是我的女人,我自然二话不说。”上官鹤吊儿郎当开口。
云瑶一阵恶寒。
这闷骚男有句话说的不错,这破瓶子竟价值数千两——坑爹呢!
“君澜,七殿下的赔偿按双倍计算。”花月染淡淡开口。
上官鹤又一个踉跄,险些吐血,“为什么?”
“本王的地盘,哪有什么为什么?”花月染懒懒的扫了他一眼,眼底有不悦。
这不悦来的莫名其妙,上官鹤只能哀嚎。
云瑶嘴角抽搐,经历方才的惊吓,她也心累了,可花月染刚巧站在门前正中,挡住了去路,她若是过去,势必要说一声“借过”
云瑶扶起秋月,硬着头皮正犹豫着怎样开口,视线却率先与他相触。
他眸光微淡,视线只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便向那些刺客走去。
云瑶:“……”
这陌生的感觉,来的好突然。
还是贵人真的多忘事,这锦王爷已经将她给忘了?
不,她的雪鹞还被他软禁着,他如何能忘了!
云瑶心里陡然涌出一股莫须有的古怪,这古怪让她有些无语,但转而一想她与花月染原本也是没什么交情,而她如今的身份,似乎也不适合与他过多牵扯。
之前他接近恐怕是为了玉玺,如今她失了记忆,而知道她失了记忆的也只有他,所以他才这么不紧不慢,任由她逍遥法外?
这个念头,似乎也说不太通顺。
云瑶想的心肝胃肺疼,索性不想了,扶着秋月和灵巧向不远处的雅厢走去。
花月染缓步走至刺客前,视线微冷,那刺客全身是血,奄奄一息,却被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