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什么的,通通见鬼去吧!
他笑,“本王不觉得三个火把能对郡主有所伤害,需不需要本王将你拉上来?
云瑶咬牙,“你说呢!?”
他浅声一笑,垂下手来,那手漂亮又精致,垂落下来的姿态,令人想起了佛门圣地倏然盛开的雪莲。
云瑶有些郁闷,这与她预料中的情景大相径庭。
“郡主莫不是在等刺客暴起,再次成为人质?”他乌色的发垂落襟前,潋滟的眸光浅浅,似梦似幻,那音质却懒懒的,充满了笃定。
云瑶这才想起卫小楼,不由回身看了他一眼,却见他一动不动,好似没了生机。
云瑶心头猛地一个咯噔,“你杀了他?”
“他行刺陛下,罪该万死。”
“你不是说他醉翁之意不在酒?”
“与宫妃勾结私会,同样罪该万死。”
“话虽如此,可我中了他的毒,你杀死了他,我也活不成了。”
花月染眸光微深,“你先上来。”
他向来温暖的手难得有些凉,甚至微微有些冷汗,外面阳光普照,临近盛夏,花月染想必不是被冻的。
脚方踏上地面,却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将她紧紧的抱了一下缓声道:“还好,没吓瘦。”
“我觉得你一定不是在说我之前很胖。”云瑶咬牙。
他低笑了一声,垂了眼睫,视线落在地道内,眸光缓缓变凉,“将他带出来。”
云瑶心里一动,卫小楼莫不是昏厥了过去?她刚才挣脱他的钳制,委实没有用多少力气……还是,他已经坚持到极限,却在这个紧要的关头昏厥了过去?
身子被拖上来时,云瑶不由看了一眼,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
脸色苍白的好似白纸,反倒是唇色越发显得殷红,除此之外,胸口处大片的血迹几乎将他的衣袍浸染的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这厮……不会真的死了吧!
云瑶心头有些惴惴,毕竟这厮死了,谁来给她解毒?
想到此,云瑶连忙扯住花月染的衣袖道:“锦王爷,这种重点罪犯,应该不会那么轻易的让他去死吧?”
花月染笑道:“他只是昏迷。”
“是失血过多?”
“方才让君离丢下去的火把抹了迷药。”
“那为何我没有昏厥?”云瑶惊疑。
他笑意懒懒,“这种迷药需与另一种迷药相遇方能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