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接将仓库门给关了,总是这么开着挺冷的啊。
陆岳扶着车子傻傻地站在外面。
良久,他抹了一把脸,急匆匆跑回去将这事跟他娘说了。
陆母一听,这还了得,拍桌子就要跟儿子一起去找王玉芝。
不声不响的,怎么能分手呢,她儿子又没有做错什么。
他们家都没有嫌弃王玉芝是寡妇之女,还在环卫所那样的地方工作,她居然还提分手,不知好歹。
陆岳道:“妈,听说她要去副食品公司了,环卫所的工作已经让给别人了。”
“怪不得,原来是这样啊。有了好地儿,就想找个更好的呢,合着以前就是在将你当跳板。”
陆母越听越是生气,刚好今天周末家里人都在,就让陆岳去叫了他的堂哥堂弟,一行七人骑着自行车浩浩荡荡往煤厂路那边去。
来到巷子口上,好巧不巧,刚好与归来的苏婉碰了个正着。
王玉芝过去帮忙了,苏学斌就让妹妹回来休息,反正柜台就那么大,三个人也是站不下。
苏婉喝了汤,吃了肉饼子,交待了几句就走了。
苏学斌本来还想送她,不过被拒绝了。
脑袋上那个大包又消了一些,不去碰的时候已经感觉不到痛了,苏碗觉得不需要送了。
所以,在巷子口遇上陆家人时,苏婉就是孤零零一个,而对方有七个人,面色不善,一看就知道是过来找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