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又因急事扰起心火,这才晕了过去。体虚无法根治,只能长日加以调养,不过臣手中有一副方子,对头疼很是有效。”
萧青枫放过萧如玉,兀然问道:“苦吗?”
“啊?”
老裴差点没反应过来,“臣这副药口味较为清淡,几乎没什么味道,但可加以蜂蜜调和,能有些许甜味。”
萧青枫点点头,“就由你去抓药罢。苏盟,朕有事吩咐给你。”
苏公公知趣地俯身,听萧青枫在耳旁安排事宜。
听过旨意,苏公公直奔冷宫去。
胤州皇宫处处繁华,唯有冷宫中凄凄清清,连花草都会避开此处不生,留下零星几株泛黄枯草。
丫鬟,自古是吃穿待遇皆随主子,主子飞黄腾达,她们少不了穿绸披锦,主子落入沟壑,她们也得艰难求着生路。
石桌旁的丫鬟哀叹了口气:“娘娘,您就别等了,陛下不会来的,今日天寒,您还是回房中休息吧。”
“本宫说陛下会来就是会来,轮得到你一个丫鬟说话?”已被降为嫔位的赵瑟妃神色凄清,渐有了些神智失常的迹象,“呵,陛下那么钟爱于我,怎么可能因为那个死丫头就弃本宫于不顾,让我忍受这般苦楚?他定也心有不舍,只是不得以用这样的方式来保护本宫罢了……”
两人虽以主仆互称,但衣着打扮已经没什么两样,唯一的差别也不过是一人的粗布衣裳打满了补丁,另一人穿着勉强还算光洁的粗布。
谈话间,一只周身墨黑的垂耳兔蹦进了宫中,奔着角落里一簇枯得并不彻底的花坛跳了去。
也不知是哪里惹了赵瑟妃,赵瑟妃登时勃然大怒,对着还未跳起的黑兔狠狠踢了一脚:“哪来的死兔子,连你也敢来嘲讽本宫,是不是?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来取笑本宫!”
丫鬟被赵瑟妃的癫狂模样吓了一跳,一时有些不敢上前劝阻,她脸上那一道道的伤,便是在冷宫中的这些日子留下的。
赵瑟妃阴沉的冷笑两声,将卧倒在低的黑兔抓在了手中,迫使不知人事的黑兔与她两眼相视:“你敢瞧不起本宫?不过是只长毛的小畜生,也配?呵。”
眼看赵瑟妃要松手把黑兔摔在地上,丫鬟顿时失色,上前握住了赵瑟妃的手腕阻拦:“娘娘、娘娘!您三思啊,这兔子摔不得!这兔子摔不得啊,娘娘!”
丫鬟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却被赵瑟妃瞪了一眼:“大胆!本宫可是未来的大胤皇后,区区一只兔子,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