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您与皇后还有什么区别?当真是天大的好事。”
闻言,安贵妃捻了捻掌中的簪子。
她也以为自己该心中窃喜,可萧岁岁那小丫头不知是有什么本事,竟让她也觉得那丫头怪是可爱的。
此时听闻萧岁岁卧病,安贵妃心里也跟着急切。
思虑再三,安贵妃吩咐道:“你去把本宫珍藏的燕窝那些个东西挑些好的,给七公主送去。这丫头也真是让人忧心,好好的怎就病了?”
“主儿,您当真要把这些都送给七公主?“
萧遥星宫中的宫人也是如此问道。
宫人替萧遥星不平:“陛下本就对您不重视,这些年来您也只攒下了这些东西,何不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又何必送给那七公主呢?陛下对您的态度如今的确是有所好转,可万一过段日子陛下就把您忘了,您可上哪寻这些好东西去?”
“皇妹所需要的东西,我都要让她得到,便是我的性命,也可赠予皇妹。”
萧遥星的眼中流露出一缕阴暗的光,他是出生于阴暗角落的人,萧岁岁却与他不同,才会于此时成了他的光芒。
可萧遥星脸色阴郁,心口绞疼,他的皇妹是最高一处山峰上的皎洁明月,他却是从地缝中偶然瞥见月光的稚鼠……
冷宫中,女子凄厉的哀嚎声刚刚停下,时不时传来几声病吟。
攥着药瓶的丫鬟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也不大上心思,只是潦草地把药粉倒了上去:“娘娘,您就忍忍罢,若是扰了冷宫外的守卫,您与我都是要吃苦的。奴婢也挨了那百来个板子,知晓着苦痛的滋味儿。”
“混账东西!”
赵瑟妃咬着被泪水打湿的绣帕,怒不可遏的斥道:“本宫将那压箱底的东西都给了你,你便换来这种药来唬本宫?你自己交代,是不是将陛下赐的药瞒着本宫藏了起来,想偷着自己用!”
“娘娘,您怎么就是不清醒呢?您这鞭刑就是陛下亲赐,又怎会赏药来?”
丫鬟忍受赵瑟妃的疯魔脾气已久,只因跟错了主子,今日差点连命都折了进去,她自也不满:“您又不是不知咱冷宫的人是何待遇,便是今日这药,还是奴婢苦苦求了许久才用您的金簪换来的。”
冷宫中人在宫中最是遭人轻视,寻常市井间不过卖上一两个铜板的药粉,她们需得用沉甸甸的金簪才能还来,这还是跪着求了许久的结果。
颜面都撘了进去,赵瑟妃不仅不领好意,还怀疑她藏有私心,这丫鬟心寒透了:“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