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就是成心想吓死他陆上卿。
陆上卿瑟瑟发抖地垂下头,试探的询问:“那陛下的意思是……”
萧青枫冷哼一声,将陆上卿自荐长子入朝为辅官的奏折砸回了陆上卿的身前:“陆上卿,朕若再知晓一次此等事,你自己心中清楚。”
“臣明白!”
陆上卿大难逃生深感捡回一条命万般难得,吭了这么一声便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栖龙殿,连回府以后怎么教训为他惹事的女儿都盘算好了。
入夜,萧岁岁又拾了针线,想着还是要报答一下最近很“懂事”的萧青枫。
只是此时也不需要再瞒着了,索性还能照着蜡烛,比悄咪咪地熬成一只胤州小熊猫要好上很多。
此时的萧青枫倒也不敢吭声反对了。
什么危险不危险,能危险过萧岁岁生气?
但萧青枫也不敢放任萧岁岁与针线较真,索性是坐在了一边儿看书,顺便还能盯着萧岁岁一点。
萧岁岁的荷包绣了几日,已经初见了些形状,大致能瞧出萧岁岁的荷包上绣了东西,虎头虎脑的。
萧青枫瞧着眼熟,奈何萧岁岁的绣工很贴合她此时的年纪,着实是只能瞧出个大概,萧青枫努力辨认,瞧着倒很像是出现在他梦里的小年兽。
应当就是如此没错了。
不然怎么有些小老虎的模样,但又不像老虎?
萧青枫宠溺地捧起萧岁岁的手,捏了捏萧岁岁娇软的小手,似还从中寻出了些趣味出来:“该歇歇了,陪朕说说话。让朕猜一猜,你在这荷包上绣的——是一只年兽?还是一只福狮?”
萧岁岁听了这话好像不太高兴,眉头又皱了起来。
从这个反应来看,萧青枫觉得自己是猜错了。
为了不让萧岁岁扫了兴致,萧青枫只好继续猜:“那是老虎?”
“都不是。”
萧岁岁摇了摇头,“岁岁绣的是父皇。”
“哦,原来是朕……嗯?”
萧青枫差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虽说萧岁岁把自己绣在了荷包上,他理应很感动才是,可他怎么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萧岁岁又解释说:“这是岁岁梦到的爹爹,有尾巴。”
这个说法,萧青枫倒是勉强可以信服。
但萧岁岁抬起头,一脸期待的问他像不像,就让他有些不知道如何回复了。
萧青枫扶额问苏公公:“苏盟,你认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