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她急得与宫中姊妹使起了眼色,让人赶忙去给安贵妃传话。
可萧岁岁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压根没与她们客气,便牵着萧遥星走进了殿内。
安贵妃泪眼婆娑地坐在一旁椅上,怀里还抱着那只胖猫,上气不接下棋地哭诉道:“臣妾难道会是那种不讲道理,无凭无据便冤枉公主的人吗?可自从公主那日来臣妾宫中坐过客,臣妾的猫身上就多了一道伤口,至今还十分怕人,臣妾宫中的宫女们都可以作证!”
见萧青枫并未因她的眼泪动容,安贵妃又说:“公主殿下如今年幼贪玩,最是需要管教的年纪,臣妾不是不识抬举,妄想让陛下能治公主的罪,只是希望陛下能好好管教公主,不能纵坏了她,否则公主以后可怎么办啊!您总不能纵容公主一辈子……”
话是如此,可明眼人都听得出,安贵妃话里话外分明就是在责怪萧岁岁贪玩不懂事,伤了她的猫。
“公主究竟是不是这种人,安贵妃难道心中不清楚吗?狸奴本就性情敏感,怕人的更不在少数,仅仅因此便要说公主性情顽劣,请父皇恕儿臣难以信服。”
萧遥星委实听不得安贵妃对萧岁岁的诋毁与编排,到底是开了口,打断了安贵妃对萧岁岁的恶意揣测。
安贵妃顿时大怒,怪不得别人,却敢将火气撒在萧遥星的身上:“本宫与陛下说话,几时轮到你这么一个小辈插嘴了?没大没小,来人,给本宫掌他的嘴!”
萧岁岁被安贵妃吓得一哆嗦,安贵妃此前都是笑眯眯的与她说话,怎么今日突然这般的吓人?
她虽然心生恐惧,但还是小心地护在了萧遥星的身前:“不行,岁岁不能让你们打岁岁的皇兄。”
安贵妃借此抽出绣帕,大作文章的拭了两把眼泪:“陛下,您瞧瞧!公主如今都被纵容成什么模样了,臣妾知晓自己无足轻重,可公主如今眼里哪还有半分对臣妾的尊重,时间久了,是要被人说道的……”
说了再多,萧青枫对安贵妃的看法都只有“聒噪”二字,很难有半分的同情与怜惜。
他亦不觉得萧岁岁会对一只宠物出手。
萧岁岁连抱起那两只垂耳兔时,欣喜中都藏着些许紧张与惧怕,又怎么可能主动去伤安贵妃的猫?
萧青枫佯作发怒:“遥星,你今日的确是胡闹了,怎能顶撞安贵妃?”
安贵妃连连点头附和,珍惜着萧青枫的“偏袒”。
可萧青枫继续说的竟是:“朕罚你回宫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