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表态了。
苏公公心想,就算萧青枫很听萧岁岁的话,应当也不会为了一只兔子晦气了自己与萧岁岁。
为了不让萧青枫为难,苏公公主动为萧青枫撘起了台阶:“小殿下,若是平日也就罢了,只是这兔子瞧着命不久矣,睡在您床边,怕是有些不妥。奴才也是怕它冲撞了您。”
未曾料到,萧青枫反倒白了他一眼,态度坚决:“苏盟,你几时变得如此不近人情了?就依公主说的,在地上铺两层垫子罢。”
苏公公欲哭无泪,自从多了萧岁岁,他就越来越难猜中萧青枫的想法了。
可萧青枫也越来越像个有温度的人了。
萧岁岁与宫人一起忙活,在床边铺了两三层毛茸茸的软垫,勉强搭建出了一个简易的小兔窝,白兔就睡在上面。
翌日。
比起宫人预计的憔悴低迷,萧岁岁睡醒以后显然是要精神很多。
甚至趴到了萧青枫的肩上,笑吟吟的说起昨夜的梦:“爹爹,岁岁昨晚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兔子,吃了好多草。”
“那这草味道如何?”萧青枫背对着萧岁岁,看不清脸色如何,只能听出话中无可奈何的宠信。
萧岁岁有些嫌弃地撇起了嘴:“虽然闻起来是香香的,但是不太好吃,感觉怎么也咬不断。”
她似乎还在不满意于梦里那些口感奇差的草,能念叨上三天三夜。
萧青枫坐起身,眼底一片乌青的黑眼圈。
比起黑眼圈,明显被什么“小动物”啃咬过的发丝更为显眼,末端还有一个啃的半断不断的小结儿。
昨夜的梦,也是一场父女“联动”的梦。
萧岁岁后知后觉的回过味来,怪不得那草一点也不像以前看到的清甜,闻着单单是和萧青枫一样的苦沉香味!
似乎是叫什么,龙涎香?
萧岁岁心虚地伸出手,想帮萧青枫顺好毛躁的发丝,结果越梳月乱,简直就像是一颗毛线滚成的球。
萧青枫看着自家分明已经吓到不行,但还是努力忍着笑的崽崽,果断将小团子揪到了怀里:“玩够了没有?”
寻常人或是不敢接话,萧岁岁却能一本正经的说:“就差一点,我就能替爹爹顺好头发了,就差一点点。”
倒是理不直气也壮。
见萧岁岁没有因为白兔的事哭红眼圈,萧青枫倒也松了一口气,想都没想,就把乱成一团的头发一刀剪了。
临走出殿门,萧青枫却忽然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