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贵妃反应十分平淡:“那就只能算是他慕世子倒霉了,这马的性子,是人能琢磨透的么?能便宜着捡回一条命,就该知足了。”
“谁说不是呢?”宫人又说,“可五殿下亲自查出来,那白马不知是被何人刺了毒针,所以才会突然发疯,恐怕此事是小不了啊……”
安贵妃赶忙扶稳悲泣的安晴月,二人面面相觑,无端看得安晴月有些紧张:“堂姐,你……你这紧盯着我是做什么?”
安晴月冷汗直留,眶中的泪也止住了。
安贵妃神情凝重的质问道:“你说公主今日得罪了你,你又常去马场,这毒针的事是不是你做的?你和本宫说实话!”
这让安贵妃如何能不紧张,别说是用此计谋害公主,就是用此计谋害质子,也要被人扣上挑拨两国关系的罪名,逃不掉满门被抄的命运啊!
“不、不是……”
安晴月被安贵妃质问得怔了住,她还从未见过安贵妃如此严厉的神色,一时有些怯怕:“堂姐,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你未免也太不信任我了!”
“那就好,那就好。”
安贵妃松了一口气,嘈乱的心跳拍子总算归于平静,见安晴月不再哭泣,安贵妃顺势想换分清净:“此事闹得不小,你又常去马场,只怕本宫和你都要避避风头,如此,你今日先回府休息,待日后有机会,本宫再替你出了这口恶气。”
安晴月哽咽着点点头,“堂姐,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宫中,得空的太医都被萧岁岁召去了慕璟乾的寝殿。
以往慕璟乾在胤州皇宫中有些伤病,是从来都没有这个待遇的。
见状,南鸿就更觉得萧岁岁没那么惹人讨厌了。
可那傅太医始终是神情复杂的打量着慕璟乾,不知是在思虑些什么。
主仆二人耐心的想等傅太医自己开口,免得失了礼节,但这一等就是半个时辰,难免让人有些不耐,然而这口又不是那么好开。
僵持之时,萧岁岁心急的询问:“太医伯伯,他到底是怎么样了呀?是不是很严重?会死掉吗?”
“公主殿下,世子殿下并没有受什么太严重的伤,是您多虑了。”
这便是傅太医观察了半个时辰后的结果,显然是平淡的叫人不是那么能接受。
萧岁岁有些难以相信:“真的吗?可是岁岁看他伤的好严重的。”
“世子殿下的确没什么事,但这药,确实是要开的。”傅太医有些嫌弃道,“臣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