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可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萧岁岁后知后觉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岁岁其实什么都没有看到,就算有看到什么,岁岁也已经忘记了。”
贫嘴滑舌,狡黠胡来。
这是慕璟乾第一瞬的想法。
他每晚都要趁着夜深人静在月光下练剑,随后总要辅以药浴,可每晚都平静无波,没出过任何事。
在南鸿的看守之下,连只蚊虫都飞不进来。
可看着不知道怎么溜进来的萧岁岁,慕璟乾一时有些头疼,揉了揉额头的酸疼处:“公主,臣在洗浴,您是女子,不能……不能这么直勾勾的看着。”
“为什么不行?”
萧岁岁一本正经,说的理直气壮:“慕哥哥在宫里看到好看的花,难道不会多看两眼吗?好奇怪。”
她是着实不懂,为什么看不得。
“这不一样”
慕璟乾严声道,“男女有别,所以公主不能看。”
萧岁岁好像是懂了:“那岁岁没有把慕哥哥当外人,可以再看吗?”
小锦鲤怎么会干坏事?
小锦鲤只是害怕哥哥在水桶里淹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