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忍的冲着二人冷斥一声,“推下去,都给朕砍了!”
苏公公一怔,虽说二人传谣罪重,但似乎……也没有重到这个要斩的地步。
苏公公不敢有异,但委婉探究着萧青枫的心意:“陛下,老奴觉得这二人只是嘴上不老实,何须您费心命人斩了他们。”
萧青枫哼了一声:“他们伤了朕的公主,就该死。”
苏公公:“……”
他怎么记得,萧岁岁手上唯一的口子,还是萧岁岁自己刺开的呢?
想来劝是劝不住了。
萧青枫遣散了殿内的闲杂人,江太医在外候了许久,终于有机会上前来为萧岁岁诊治了。
江太医看后一怔:“呃……”
萧青枫威严的像在审问死囚:“怎么了?”
江太医紧张地取出帕子,手忙脚乱地拭去头顶的冷汗:“臣斗胆一问,公主她究竟是伤了哪只手?”
听言,萧岁岁认真地低头打量起了自己的手。
方才为了摆弄茶杯与血水,萧岁岁已经蹭了一手的血糊糊,但大部分蹭的还是那官员的血。
是谁的血倒不重要,糟糕的是萧岁岁的伤口已经被血糊住了,根本分不清原本的口子如今在哪。
萧青枫慧眼如炬,一下子捏住了萧岁岁不安分的左手食指,皱眉道:“在这儿。”
这丫头难道都不知道疼吗?
竟然连自己伤在了哪儿都不知道。
江太医点点头,命人去打了一盆温热的清水,用来为萧岁岁擦手。
江太医慈祥道:“公主伤的重,那就更应该小心了,擦拭的时候,也一定得万般的小心才行啊。”
他打湿了婢子递来的手帕,一点一点为萧岁岁擦干净手指周围的血污。
终于,到了要擦手指上血污的时候。
江太医紧张的满头是汗,他来时,就已经听闻了萧岁岁身负重伤。
亲眼一看,满手是血,可不敢有所疏忽。
想必这重重血污之下,得是一寸多长的口子吧。
对于这么大点的小姑娘来说,那可真是足以要命的口子啊。
江太医极其严肃地仰头吸了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方才开始一点一点擦拭萧岁岁的食指,每一步都在谨小慎微的想要避开萧岁岁的伤口。
但萧岁岁的手都已经擦干净了,江太医也没瞧见伤口到底在哪。
江太医陷入迟疑:“臣还想斗胆再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