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论到脸红脖子粗又得不出结果。
傅行琛对此厌烦透顶,尤其他现在满心都记挂着邵乐言,无比担心她在研究所的情况,这些入耳的争执声就变成了噪音,吵得他头疼。
他看过弟弟拿丧尸做实验的场面,恶心又血腥。
只要一代入邵乐言的脸,想到邵乐言那双含泪的软眸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心脏就像被往死了掐似的疼得发狠。
那么美好的女孩却觉醒了最有用又最残忍的异能。
他恨不得把邵乐言绑在身边,时时刻刻地保护她的安危,叫她再也用不上异能才好。
傅行琛越想越激动,心中燃起越烧越旺的火舌,几乎烧尽了最后的理智。
砰!
身下的椅子被他急忙起身的动作掀翻在地。
吵闹的议会厅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那些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嚣张异能者突然像变成哑巴了一样,一个字都不敢说。
傅行琛冷冷扫了一眼噤若寒蝉的众人,长腿迈开,快步往外走,越走越快,到后来甚至小跑了起来。
一口气从城主宫跑到研究所,气冲冲地登上三楼,直奔傅行晏的独立实验室。
缓了口气,傅行琛简单整理下凌乱的刘海,佯装淡定地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