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恐慌席卷心头,邵乐言喘着粗气,用挫伤的左手攥紧门把手支撑自己站起来。
她要去找娇娇问清楚这个管家到底要做什么。
娇娇知不知道这些事的发生。
邵乐言越想越慌,等走了三四步才对身体的异常反应后知后觉。
不知何时暴汗的身体将连衣裙湿透了大半,勾勒出完美玲珑的身体曲线。
细碎的黑发粘在两侧,小腹里像是燃起一团火,越想快点走,腰就越发直不起来。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
在地下城城主宫度过的每个激烈又疯狂的夜晚,傅行琛使劲浑身解数引诱她、吸引她,迫不及待地向她显示自己高大精瘦的身材和温柔抚慰的话语时,散发荷尔蒙魅力和她亲密时,她都被同样的感觉所淹没、所吞噬。
可是这里没有城主宫柔软宽大的床,甚至傅行琛还在和慕盛喝酒。
她为什么会突然有了感觉,甚至还被突如其来的情动所支配?
邵乐言吞下疯狂分泌的唾液,满脸的汗水无论怎么擦都是白费力气。
无论如何,绝对不能放任这样下去!
邵乐言一狠心,上下牙关一开,狠狠咬在柔软嫩滑的舌头上,直到浓郁的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她才勉强恢复了几分清明。
“娇娇!”
“娇娇!”
无论邵乐言这么喊,里间仍旧安静,无人回应。
邵乐言胸口剧烈起伏,一呼一吸的声音响在耳边像是不规则的鼓声。
轰隆!
扑通!
邵乐言再也站立不住,跌倒时窗外闪过一道白色惊雷。
她突然想起傅行琛为她破坏欢迎宴时的白色惊雷。
和那时的如出一辙。
傅行琛那边聊得顺利吗?邵乐言不禁好奇。
如果不顺利,他是不是又发了脾气,和鹿初晨大打出手?
坚硬的地面即便铺上一层薄毯也仍旧冰凉,可邵乐言的身体却像被架在烧烤架上一样火热。
忽地,淅淅沥沥的雨声清晰无比地传进邵乐言耳中,无数雨点争先恐后地拍在两扇透明窗上,将邵乐言的希望之火尽数浇灭。
邵乐言的理智已经踏上纤细的钢丝,只要稍稍松懈,就会万劫不复。
她勉强地撑起上半身,布满汗水的右手颤抖地拿起桌上搅拌果茶的小汤匙。
如果没人能来救她,那她只能自救!
邵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