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几乎是马上了然,她想通过强权指挥自己去帮她出气,于是他率先开口阻止她荒谬的想法,“我又不是狗,逮谁都咬。”
她可真够惨的,谁都指使不动。
看她可怜兮兮的,云无意心里也不舒服,瞪了瞪正欲躲藏的绒球一眼,“咬他。”
绒球含着眼泪咬了上去。
呸!呸!呕!呕!
“……”蔺八重被彻底整无语了,想玩他也不是这么个玩法。
玩够蔺八重后,便将他又丢给了绒球,三人围着方桌坐下,气氛也变得不同寻常。
“我怎觉得蔺八重怪怪的。”云忘忧一手托腮,另一只手不老实地玩着云无意腰上流云坠子。
严紫面色凝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思路就跟打结了似的。
云无意瞧着面前两个苦思冥想的女子,冷不防的道,“蔺八重还是从前那个蔺八重,只是在提到豆倾城时,就跟踩了他尾巴似的。”
他一句话算是破案了。
豆倾城生得老少皆宜,蔺八重有意无意地在躲避关于她的事情,很难让人不去猜想他们之间有更深入的关系。
云无意试图怀疑两人之间可能存在某种交易,以蔺八重过河拆桥的个性,应当也不至于如此维护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