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倾城期期艾艾的好不可怜。
听到她自称‘贱妾’苏卉差点笑了,她入府数月,从来都是嚣张跋扈,何曾这般卑微过。
看来两人早就计划好这一出苦情戏。
“倾城你这是要腕我的心呀,我何曾嫌弃过你,何苦这般。”蔺无渊要伸手拉她,却被她躲开。
苏卉的心脏好似被人狠狠揪了一下,面上却依然是一副淡然的模样,好似这对苦命鸳鸯与自己无关似的。
“老爷保重。”说罢,她一跃而下,很快便沉了下去。
蔺无渊手一伸,河里的水聚集在一起,将她拱了起来,那模样就跟出水芙蓉似的。
被送到岸边时,还不住往外吐水。
蔺无渊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身上,旋即抱着她往后院去了。
夜南镜和肖以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可眼下也不好再咄咄相逼。
蔺府客院。
肖以龄和夜南镜面对面坐着,两人中间隔着一张桌子。
桌子上摆放的都是蔺家平日用来招待贵宾的茶点。
对肖以龄来说这都是摆不上台面的东西,她也不稀罕,拿一块桃花酥在嘴边咬了一口,随即露出嫌弃的表情,将桃花酥丢到盘子里,碎渣都溅到桌上。
夜南镜露出一丝不快,“师父希望你能内敛些,才让我带你出来历练,你莫要让他失望。”
“知道了。”肖以龄心不甘不情愿地回了一句,心里对仙宗楼的嫌弃丝毫不减。
“夜师兄,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缓几日再说吧。”总不能跑到豆倾城屋子里,拉她起来验试妖石,到时候被人说他们通天阁以大欺小,反而被人笑话。
肖以龄却有些不耐烦,“我看那豆倾城不简单,过几日还不知道又整什么幺蛾子出来。”
“稍安勿躁。”夜南镜处事圆滑,对这个师妹是又爱又恨,爱她时,她是个不会转弯的传话筒,恨她时,她是个口无遮拦只会惹事的麻烦精。
以她肖以龄的作风真能将豆倾城从床上抓起来,直接丢到百姓面前,将她身上的人皮撕开。
一阵轻轻地叩门声,打断两人的思绪。
肖以龄开门,便看到苏卉那张笑得毫无感情的面孔。
“夜已深,夫人怎来了。”肖以龄并未打算让她进屋,她借着这空隙,兀自朝夜南镜走去。
“两位初来乍到,我生怕照顾不周,两位若是有什么不习惯的一定要告知我。”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