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明鹰本想责怪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听人墙角,听完她一番话后,责备之言也说不出来了。
沉默半晌,他只说,“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严紫觉得他说了一句废话,她心里只在意一个问题,“一直以来,针对我们严家的,到底是豆倾城,还是蔺无渊父子?”
豆倾城出现不过数月,在这之前严家也时常被打压,却没有性命之忧。
严明鹰道,“蛇鼠一窝,无甚好在意的,如今通天阁的人还在,咱们静观其变。”
严紫豁然开朗。
五日后,豆倾城身体已恢复如初。
她对待苏卉的态度,愈发有恃无恐,只是没想到她的贴身手势几乎被全部更新代替。
而她自己却一直不曾察觉。
加之‘生病’,为了显出自己的娇弱,她并没有装饰打扮过。
这天,苏卉设了家宴,请来仙宗楼的各位长老,以及各大的旁支齐聚一堂。
因着刚送走通天阁的两个‘瘟神’,一群人格外的开心。
厅堂内高朋满座,丝竹声声,舞姬如同粉蝶一般在台上展现出妖娆舞姿。
豆倾城不喜在人前显露,故而姗姗来迟,若不是刻意提醒这场家宴有驱邪恶,渡苦难的寓意,只怕她如何也不会出现的。
蔺无渊举杯庆贺,说了许多吉祥话语,甚至概括仙宗楼未来蓝图。
许多人被他吹得慷慨激昂,忘却之前种种不快。
“前几日让豆姨娘受委屈,我特意让人打造了一副头面,今日便赠给豆姨娘,以感谢她为仙宗楼的付出。”苏卉抬抬手,榆柳将头面摆上桌。
那副头面工艺精巧,造型别致,不难看出苏卉确实下了功夫。
虽然苏卉从未与豆倾城红过脸,可豆倾城三番两次挑战她身为主母的权威,大家都有眼见。
两人稍微有点互动,都能吸引来无数八卦探究的目光。
为了继续能在苏卉面前显摆,她转头让蔺无渊给自己戴上。
蔺无渊自是不会拒绝,流苏步摇没入她发间后,又给她戴上了珍珠项链。
她穿着素来清雅,忽然带上繁复的手势,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可她并不在意,只要能压苏卉一筹便好。
看着她戴上首饰,苏卉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前几日试妖石未能让你显露尾巴,不知今日你会不会还有法子逃脱升天。”
她语气平缓,众人听了心肝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