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迎了上去。
从赜兰居一路走到北院,裴元昶脑子差不多恢复清明,面上已经看不出什么来。
对上妻子满含期待的眼神,他无声抬抬手臂,示意进屋说。
夫妇俩相携入了屋,待到裴元昶坐定,董乔给丈夫倒了杯凉茶,才温声问:“怎么样,顺利么?”
裴元昶接过一饮到底,茶水溢洒出来也不甚在意。
“你慢点喝,鲸吸牛饮当心呛着,”董乔本想调侃一句“你去坐半天难不成女君没给一口水喝”,想想又不妥。
这话传出去若被叵测之人渲染一番,夫妻之间的玩笑话,只怕就要解读成对女君的不满。
多年来处处碰壁受挫,万般遭人嫌弃,夫妻俩说话做事都添多了一份谨小慎微。
裴元昶如何不懂,面色动容攥着妻子的手说:“这些年委屈你了,咱们啊,要苦尽甘来了......”
董乔按下喜意,全神贯注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