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秦桑洋洋洒洒写好了奏折,交给江婉月亲自把人送到江府,这还是王氏被贬之后他第一次来江府。
看吧人就是这么势力,不管是谁只要对自己有利的就上赶着,若是没有价值了就弃之如敝履,可惜江婉月还没有明白这一点。
她还以为孟秦桑拿她如珍宝,心里高兴得不行。
江婉月来最高兴的是王氏,吩咐厨房做了好酒好菜招待。
“月儿,你好久没来了,这次来多住些日子。”王氏高兴的给江婉月夹菜。
“好母亲,父亲呢?怎么没看到他?”江婉月询问道。
“别跟我提那个没良心的,自打我的脸受伤,他几乎很少来,偶尔来也是坐坐救走,根本不过夜。”说起这个王氏也很生气。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原先她光鲜亮丽自然有人喜欢,现在她变成了这副样子,理都不理了。
“哎,说起来我也是命苦,我的脸都是因为他才变成这样的,他倒好根本不理我了,保不齐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就不是个东西,这院子里住着十个八个还不够,就那几分钟还好意思去外面吃,不够丢人的,老男人就是变心快。”王氏一顿抱怨。
江婉月有些尴尬,她不是来听抱怨的。
“母亲你先别急,你听我说,我现在有办法让父亲回心转意。”江婉月急忙叫停。
王氏也来了兴趣,人到中年儿女都大了,就图个丈夫知冷知热,没有江府中的日子独守空房不好过。
“你快说,什么办法。”
“你先看看这个。”江婉月把奏折递给王氏,王氏看了一遍,大惊。
“这是真的吗?凌王这么大胆子啊!”王氏大张着嘴,惊讶地看着江婉月。
在她的意识里凌王最多瞒着消息,没想到他还敢把全村的人都藏起来,这是要命的大事啊!
“当然是真的,孟郎已经派人去调查过了,确实如此,只要这份东西出现在陛下眼前,咱们的机会就来了,只要孟郎被陛下看重,父亲自然不敢轻视你,有我为你撑腰,你还怕什么呢?”
“可是这东西怎么能到陛下面前呢?”王氏犯了糊涂。
“自然是想办法让父亲递上去,孟郎没有门路根本到不了陛下面前。”
“你父亲不会同意的。”王氏回应道。
“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如果有人比我们率先发现这件事情,咱们就错过这次寄回来母亲。”江婉月焦急道。
王氏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