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无双尝试着翻了一下身,却怎么也动不了,身体就像有几千斤重似的,软绵绵地摊在那里。她感觉嗓子在冒烟,自己像要渴死了。她本能地从嗓子眼挤出几个字来:“水,水,水……”,声音是那么微弱,她甚至以为别人根本听不到。
“醒了,醒了!”有人大喊道。
“快,快,快,端水来,恩人要喝水。”又有人喊,声音非常急促,好像在挽救一个生命垂危的人似的。
有人端来了一碗温水,一个身体强壮的中年妇女尝试用胳膊扶起陈无双的肩和头部,但是刚抬起一点,陈无双就痛得一声惨叫。
天呐,这明显的痛感把陈无双吓了一跳,这不是梦!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老是在这些陌生的场景中兜兜转转。
听到陈无双发出惨叫声,有人提醒到:“刘婶你轻点,她浑身都是伤口,一碰到就生疼。”被唤着刘婶的人答应了一声,换了个姿势,只用手掌轻轻地托起陈无双的头,这次轻松了不少,陈无双有气无力地喝了点递到唇边的温水。
喂完水,众人又扶着陈无双平躺下来。
刚躺下,又有人惊呼起来:“你们快看,她左手臂上还在流血!”
一个年纪稍微大一些的中年妇女吩咐道:“快快快,把金创药拿来。”
众人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刚才说话的中年妇女在陈无双的左手臂上撒了一些药粉,这药一接触到皮肤,火辣辣的疼,陈无双感觉自己被烧起来了,痛得她龇牙咧嘴,忍不住“哎哟哎哟”地呻吟起来。
“恩人你忍着点,这药刚敷上去会有点痛,一会儿就好了。”中年妇女安慰到。
这哪里是痛,分明就是谋杀!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陈无双痛得撕心裂肺,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往外冒,她刚要发作,疼痛感却瞬间消失了,敷药的地方感觉凉凉的,一下子舒服了好多。
陈无双不再呻吟,她用眼睛打量着这里的一切,刚才好像听到这些人叫自己恩人来着,这又是怎么回事呢?这一连串如幻境一般的时空转换,把陈无双彻底搞懵了。她几乎来不及多想,身份就又转变了,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设定好的角色,无法摆脱。想到这里,她冒出了一股冷汗,因为她不知道是谁给她设定了角色,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她的本来身份。
屋子里的人见陈无双安静下来,也松了一口气,有人说道:“可算活过来了,吓死我们了!”
“老天保佑,恩人福大命大!”
“幸亏我们跑得快,不然后果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