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也没有人反抗吗?”陈无双好奇地问。
“怎么没有,好几个县都发生了农民暴动。”一个瘦瘦高高的妇女说到。
张婶跟陈无双介绍到:“这是刘婶,她家里的那位就是参与暴动被县衙抓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刘婶原本只是随口一说,被张婶这么一提醒,不禁有些伤感起来。
“刘婶对不起,我不知道有这些事。”陈无双倒也机灵,见刘婶的眼眶瞬间就红了,连忙道歉。
刘婶强忍住眼泪,说到:“不关你的事,这都是他们自找的。”
陈无双有些不理解了:“怎么能这么说呢,他们不也是被官府逼的吗?”
“你想啊,老百姓对抗官府,跟拿鸡蛋碰石头有什么两样,不是自己找死是什么!”刘婶一脸无奈地说。
张婶接着说到:“这些年不是旱灾就是水灾,农民连饭都吃不饱,哪里还有力气跟官兵打仗,说是暴动,其实就是农民做做样子吓唬吓唬官府的人而已。谁知道官府却不这么想,但凡参与暴动就被说成蓄意谋反,打的打死,关的关牢房,其他人一看,反抗也是徒劳,甚至还要搭进自己的性命,就不再反抗了,能逃的就尽量往外乡逃,不能逃的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可不是吗!我家那个短命鬼走那天,我就劝他不要去掺和,我说胳膊怎么可能拧得过大腿,难不成你们几个农民这么一闹县衙就改主意了?可他就是不听,非要跟着去瞎闹,这下好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留下我们孤儿寡母的,这日子还怎么过啊……”刘婶愤愤不平地诉起苦来。
大家又是好一阵安慰,刘婶才慢慢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