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硕真醒来的时候,神秘人已经做好了早餐,她一边招呼陈硕真吃早餐,一边问她:“昨天晚上你都看到了?”
陈硕真还没回过神来,她回答说:“你是说那个黑衣人吗?”
神秘人说到:“是啊,那是一支长期流窜在清溪县的前朝起义军,如今大部分都战死了,剩下的除了他和仅剩的几个残余,其余的都被关在了县衙的大牢里。”
陈硕真似乎明白了一些:“这么说那个人不是去救张婶她们的?”
“你还想着这事啊,”神秘人叹了口气说到:“你都看到了,想救张婶他们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那怎么办?”陈硕真一想到张婶她们为了她被关在县衙的大牢,心里就一阵难过。
神秘人看出了陈硕真的心思,安慰她道:“你也看到了,那个黑衣人可是前朝起义军的将军,武功可以说已经盖世,连他都不是官兵的对手,你觉得一般人还能劫狱?”
“你的意思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陈硕真还是不死心。
“至少目前没有,那些起义军的残将一直没有放弃,不也是同样的结局吗?这已经是他们第三次劫狱了,每一次都差点送命。”
陈硕真越听越瘆得慌,她想起了那两个武功高强的官兵,脱口而出:“县衙有高手。”
神秘人说:“那可是京城来的大内高手,一般人遇到他们只怕早就见阎王了。”
“那个人也差点送命,幸亏有一个白衣人及时出手搭救。”陈硕真突然想起神秘人消失的事,她觉得太不可思议了,但仍然忍不住问到:“那个白衣人是你吗?”
“那么危急的时刻,我不帮他也没有人能救他的命了。”神秘人严肃地说到:“我之所以带你去看这一出戏,就是想让你知道县衙的护卫是多么的森严,再厉害的高手都可能葬身在那里。”
一想起那惊心动魄的一幕,陈硕真就感觉头皮直发麻。“我知道了,你是想告诉我打消救张婶她们的念头,对不对?”陈硕真一想到张婶她们被冤枉关在大牢里遭受皮肉之苦,心里就一阵难过,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神秘人已经看出了陈硕真的心事,安慰她道:“我不是不让你救人,你自己也看到了,如果自己不够强大,没有一个好的时机,别说救人,连自己都自身难保。”
“可是什么时候才是好时机啊?我又不会武功,想救她们也不现实。”陈硕真说着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神秘人一看陈硕真哭得稀里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