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撒娇。
顾祎不由自主的走过去。
她这一侧头，额边有微卷的碎发垂落，顾祎伸手替她掖在了耳朵后面。
他的指尖温热，不经意触碰到她的耳朵，她有一瞬间的愣神。
“好，你们两个人再凑近一点……女士头再靠近一点……笑一下……好嘞！”
照片很快被打印出来，先前办理手续的那位中年女性咣咣盖上了两个戳，分别递给他们，对他们笑着道：“恭喜新婚，要开心一点。”
修婳浅勾了下唇：“谢谢。”
顾祎也低声道：“谢谢。”
走到民政局门口，修婳忽然问。
“你看起来很不甘愿，那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即便是想到以后要怎么报复我，你不也应该开心一点吗？”
顾祎没说话，只是捏紧了手中新鲜出炉的结婚证。
秦小沫在车里等着，看到修婳出来本来想要拿伞去接，但看到现在这情形，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去。
还是司机十分经验老道：“你现在还是先别过去，两个人明显有话要说，等小婳叫你再过去吧。”
于是秦小沫又把伞放下，眼巴巴的看着那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