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纸被我打开,里面的字很多,但是我只认识中间的四个字,驱邪,平安。
只不过这四个字不知道为何,从中间断裂开来。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衣领里面为什么会有符纸?
还有这张符纸,好端端的为什么会裂开,难道我刚刚并不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越想越乱,我彻底失眠了,躺在床上,怔怔的看着天花板,直到天开始微亮,外面传来鸡鸣声。
门被敲响,穿上鞋子打开门。
“嚯,这是一晚没睡?眼圈黑的能和大熊猫一争高下了。”门口的晏书对着我开口就是一顿嘲讽。
“是啊,你怎么知道?”我有气无力的躺回床上。
“怎么回事?”
也许是看出了我的不对劲,他没有继续嘲讽,而是坐在了床边询问。
“你昨晚上睡觉,就没有碰到什么怪事?”
“什么怪事?”回答我的,是晏书的一脸疑惑。
看来,他昨晚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为什么偏偏是我呢?
“你碰到怪事儿了?”
“没事儿,做了个噩梦而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现在我自己都没有搞明白,何必说给一个比我还小两岁的人一起烦恼呢。
是的,晏书还比我小两年,今年虚岁十四,但是他说话的风格,一点儿不只有十四岁的样子。
“你昨晚没有休息好的话,要不,你今天别去了,反正今天也没你什么事。”
“我不去能行吗?”再怎么说,我也比晏书大两岁,懂得也比他多。
但是,这栋楼,我绝对不能再呆下去了,我要回家一趟。
“我要回家,要不,你和我一起?”
“回你家?干什么?临阵脱逃?”晏书可能觉得,他一个假道士都没跑,怎么我一个真的刻碑人,就晚上没休息好,只是做了一个噩梦就要跑了。
“怎么可能?”我被他气笑了,“我有点事儿要回家一趟,你一个人在这边住我也不放心,就和我一起回去吧?反正挖坟的事情拖个一两天也没啥。”
我是这样想的,但是刘助理不是这样想的。
“不行,两位小师傅,这件事儿有点急。”刘助理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我们,甚至还上升到职业道德的问题,“小师傅,你们是不是晚上碰见什么事儿了?但是我们一开始就是说好了的,现在要走,我这边怎么和夫人交代呢?”
原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