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有了意识，他拉着我奋力往上一游。
等我们都到了岸上，我才发觉，湖水大概只有两米多，而我却带着江可在里面挣扎了整整十分钟。
江可被平放在岸上，我按照学校老师教的急救办法给她做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
同一套动作一直重复。
除了面前的江可，其他所有的一切仿佛与我无关。
“江可，你不会有事。”
三分钟过去了，可可没有动静。
五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
“陈星！”一只手拉住了我，如同刚才在湖里一般。
“别打扰我！”我甩开晏书远，继续重复着。
“星星。”
是可可的声音！
不对，可可没有张嘴，怎么会有她的声音？这一定是幻觉，她一定是马上要醒来了。
“陈星，别救我了，我已经死了。”地上的江可脸色苍白，浑身湿透，毫无生气。
我抬起头，失去颜色的江可站在我的面前，笑脸盈盈。
普通人的阳魂离体，已死无疑。
“不对，这是我的幻觉。”我不管不顾的继续给可可做急救措施。
“陈星！”
手被死死的拽住。
啪！
我的另一只手，甩到了晏书远的脸上，“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才来？”
我低下头，语气里充满了怨念。
“对不起。”
道歉有什么用？
“哈哈哈哈！死了！死了好啊！”是潘芸。
她被晏书远用符纸困在岸边，动弹不得，张强和沈思雨不知何时昏倒在地，毫无响动。
“星星，别伤心，我死了，这已经成为了事实。”可可的灵魂蹲了下来，小心翼翼的看着我，“我不想看你哭。”
我又怎么能不哭？低着头，眼泪滴在手背，灼热而又苦涩，江可的死，全都是因为我。
如果当时，我再狠心一些，不带着她到处走，也不会把她牵扯进来，她也不会死。
我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可可，你等我。”说罢，转向潘芸的地方，“那个男人是谁？”
“你说的是谁？”
“带走王雪菲的那个鬼魂。”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潘芸满是敷衍的四处张望。
“你信不信我让你魂飞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