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这是什么鬼东西?”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从他背后响起,陈仅言目光微变,下意识就要掏出手枪,他慢慢靠了过去,只见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正坐在地上不断地后退,消瘦的脸庞与不修边幅的胡茬表阴这个男人似乎在这里很久了,他看见了陈仅言,眼中一瞬间有了光,却发现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不禁面露绝望,大声道:“小兄弟,快走!”只见一只外形如羊,却比羊多了一对角的怪兽,一双血红色的双眸紧紧盯着那个中年男人。
“土蝼?”陈仅言很艰难的认出,那只
“神秘”似是对这个名字有感,看向了陈仅言,一瞬间一种被锁定的感觉油然而生,土蝼似乎对陈仅言颇为警惕,陈仅言也不敢大意,要知道眼前这只
“羊”是吃肉的!只见土蝼一步一步走过来,很温顺的低下来了头,如同臣服一般。
“这.....?”陈仅言看着双手,百思不得其解。
“小兄弟,你真乃神人也。”中年男子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陈仅言这才好好打量这个男子,虽然很沧桑,但那眉中间的英气却无法被磨灭。
“你是从那来的?”中年男子叹了口气,道:“我的孩子得了肝癌,有人和我说在此处有一山名为杜衡,可以冶百病,甚至是肿瘤!没想到我在这里寻了七天未果,还差点把小命交代了。”陈仅言皱皱眉头,追问道:“那人是谁?”中年男子眨眨眼睛,道:“只记得异常俊美,是个女子,其余的我忘记了。”陈仅言不再言语,只道:“跟好。”中年男子忙应道:“小兄弟,你叫什么?”
“陈仅言。”。
“我叫张弘,这个地方可凶险了......”又在山上转了两日,山上的飞鸟走兽似乎对陈仅言有种莫名的恐惧感和敬畏感,所以他带着张弘一路相安无事,被张弘不停地称之为
“神人”。待到山腰处,此处的走兽忽然少了一大半,树木也越来越密集,太阳洒在树上却透不出一丝光,陈仅言很不舒服,他并不喜欢这种幽暗的黑暗。
“那是什么?”张弘小心地指着不远处的一朵小草,在黑暗中发出阵阵的荧光。
“是杜衡!”他激动的疾步向前,陈仅言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到了那株小草附近。
“危险!”想象的巨变并没有发生,张弘只是呆呆地蹲在那里,一动不动,
“张弘大哥,没事吧?”陈仅言急忙冲过来,张弘眼神复杂的笑了笑,摆摆手,道:“我没事。”陈仅言刚想开口,一道身影贴着陈仅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