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冲脑门,差点哭出来。
“哈哈哈,好吃吧?男孩子粗糙一点,不要娇滴滴的。”
瓦片只能平静地抹了眼泪继续吃,旁边席上突然来了一句。
“说的好,丫头是个明白人!”
夙夭转头,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一身青衣,胡子拉碴。
她礼貌地拱手:“大哥好。”
大胡子豪迈地回礼:“妹子好,这是你弟弟?”
夙夭顺手捏了捏瓦片的脸,手感Q弹,相当舒服。
“对,带他来玩。”
“过些日子就是拜月祭,城里有好吃的月饼和好玩的兔子灯笼,晚上你可以带他到西市去逛逛,不过可得先把客栈找好,晚了怕就没房间了。”
“多谢大哥,请问这城里哪里的客栈最安全?”
“自然是东市阳春街。”大胡子一边接过老板的面,一边指着远处的一条街说:“那里什么样的客栈都有,你从那边过去,右拐,随便问个人就知道了。”
夙夭道谢,大胡子却没空跟她客气,拎着食盒急匆匆就跑了。
老板在一旁向她解释,“他家闺女难得回家,最爱我这儿的面,得飞快的跑回去才好吃。”
夙夭忍俊不禁,这位爸爸看着粗犷,竟是个女儿奴。
下午夙夭没有直接去投宿,而是先去了西市。
百器一条街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铺子,各种防具武器琳琅满目,每走一步商家们都卯足了劲吆喝,恨不得把你直接拉进去。
夙夭戴着面纱绾着发,手里抱个娃娃,怎么看都不像正经买东西的客人。
一路走来,没有一个人理她,一直到快走到头了,才有一个女人边捶着刀,边问她:“买防具?”
夙夭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这女人嘴里叼着烟斗,满脸皱纹,一只眼睛完全泛白,看着有点吓人。
“对,您有什么推荐的吗?”
女人拿下烟斗吐了口烟,拿下巴指了指路边的一堆破铜烂铁。
“都在那儿,自己挑。”
夙夭把瓦片放下来,正要去看看,对面铺子的老板隔着街喊:“姑娘,你可别上当,她家的都是些骗人货,我这里才是货真价实的。”
白眼女人手下一停,抬手锤子便甩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那老板的脚下,再偏个半寸他脑袋就开了花。
“你个臭老太婆,干什么呢!你信口乱喊价骗人,还不让我说了!”
“再说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