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百姓都觉得不对劲了。
两个衙役才不要灵符呢。
“要么赶紧走,要么我们拿符去摄政王府查验,侯爷,你们自己选吧。”
“真当我宁远侯府是好欺负的纸老虎吗?”思天磊气得全身颤抖,“再不滚,本侯就大开杀戒!”
“我等是京兆府的人,侯爷想当街杀公职人员吗?”衙役也怒了。
思慎行心急火燎地两边规劝,吩咐仆人先把父亲抬回去。
尔后,他们匆匆地收拾摊子,准备离开。
那老妪唾沫横飞地叫骂:“还想打着丫丫小天师的旗号卖假符,谁借你们的脸皮?我呸!”
“瞧瞧那朵小白花,又开始装委屈装可怜,谁同情她谁就是脑子被驴踢了!”
“哎哟哟,还真哭了。大伙儿快瞧瞧她有多凄惨,全京城就她最委屈最可怜。她这么能演,怎么不去戏班子演一出?”
大伙儿都被老妪尖酸刻薄的骂词逗笑了。
思洛雪毕竟是五岁女娃,被辱骂,还被围观,脸蛋一阵青一阵红,泪珠簌簌滚落。
思慎行续接的左臂无法动弹,更无法抱她,只能拉着她快步离开。
若不是在街上,他一定亲手扭断那个老妪的脖子,为雪儿报仇!
围观百姓的议论越发的滚沸。
若思家卖的符是真的,京兆府的衙役也不会来驱赶。
思家就是做贼心虚!
思明皓站在不远处,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轻笑。
凡是力所能及的,他不允许家里的那几人再伤害丫丫一分一毫。
回到家,思洛雪伤心地奔进寝房,扑在床榻大哭。
思天磊和思慎行说了两箩筐的安慰话,都没能让她好受点。
他们实在没办法,只能先让她静一静,吩咐春兰守着她。
思洛雪哭得双目红肿,跟鱼泡似的。
她拿出那只人形布偶,用银针使劲地扎扎扎。
好似扎的是那死丫头的脑袋和心口。
“你怎么不去死?你为什么总是克着我?”
“啊!”
一不小心,她把自己的手指扎破了,鲜红的血水汩汩地冒出来。
疼死了!
……
苍凌舟和沈重进宫,向陛下禀奏,五桩女子焚烧诡案的始末。
萧晏得知此次又是丫丫的功劳,既欢喜又欣慰。
“凌舟,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