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的速度更快,挡住他的手,“老人家说了,不能摸小女娃的头,摸着摸着就变笨了。”
“本宫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萧景珩信了他的邪,激发了争强好胜的心。
今日必须摸到丫丫!
还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于是,两只手你攻我挡,擒拿与反擒拿。
翻云覆手,残影变幻。
丫丫惊奇地睁大瞳眸,还能这么打架?
但见方寸之间,那两只手已经过了二十多招。
小公鸡嫌弃地咕:“丫丫,你带着萧三岁和苍三岁,会不会心累?”
丫丫天真不解地问:“萧三岁?苍三岁?他们是小哥哥的弟弟吗?”
萧景珩:“……”
苍凌舟:“…………”
被小公鸡鄙视了,丢脸!
他们同时撤手。
一个尴尬地摸头,一个拿起糕点喂丫丫。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小公鸡。
“来了!老子闻到了熟悉的气味!”
小公鸡敏锐地嗅着,连喜饼都不吃了。
苍凌舟给萧景珩使了个眼色,尔后拉着丫丫躲在青色帘幕后面。
小公鸡钻进喜床的大红被子里,躲起来。
新娘紧张得一批,双手绞着大红嫁衣的衣角。
萧景珩拍拍她的肩头,用眼神安慰她不要紧张。
丫丫闻到黄鼠狼的气息,在苍凌舟的耳边悄声道:“黄鼠狼快进来了。”
话音方落,便有一道棕黄色的影子咻的飞旋进来。
萧景珩第一次看见一人高的精怪黄鼠狼,装出吓得浑身哆嗦的模样。
“你你你……你是什么怪物?”
“这么俊俏、这么鲜嫩的新郎,本大爷还是第一次见。”黄鼠狼流了一地的哈喇子,兽眼迸出贪婪、灼热的光亮,“少年,你叫什么名?”
不过,为什么新郎的脖子戴着一个口水兜?
萧景珩一边摆手一边后退,害怕得浑身发颤,“你想干什么?不要过来!”
惊骇得声音都快劈叉了。
小公鸡在被窝里钻出半个鸡头。
这个骚年是真的怕了,还是这么能装?
“少年,从了本大爷。”
黄鼠狼猥琐地盯着他,短小精悍的前爪突然袭出一股黑色妖气。
眨眼间,萧景珩“娇弱”地落在它的爪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