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后,两人一同放声大笑。
“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这黑猫是要作死啊!”
“这不是直直的朝咱们枪口上撞吗!”
“活着不好吗,非要给自己掘墓。”
“我估计是陈亚楠计划落败,心有不甘。”
“她急了,她急了!”
“要不怎么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容易意气用事呢,没有与您达成合作,她便前来报复,不自量力。”
“库库库,这个陈亚楠看着精明,其实就是个草包,估计也就是个以身上位的普通女子。”
两人嗤笑连连,对陈亚楠极尽羞辱之语。
也就是陈亚楠听不到,否则以她和手下张月两人那小暴脾气,肯定得用纤纤玉足朝着这两位的胯部一顿猛烈输出。
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师傅,师傅,你看编剧那一栏。”可砂楚却没有像两人那般兴奋,反倒是谨慎的拉了拉师傅的衣袖。
“编剧是树人,怎么了,难道你被对方吓怕了?”
砂楚咽了咽口水,怎么说话呢,作者的事,哪能叫怕。
这叫恐惧!
砂楚已经摆正了自己的位置,面对其他华夏作者,他就是爸爸。
可面对树人这位华夏作者,自己就是个孙子。
一篇《椅子》已经让其折服,再不敢口出狂言。
他深知自己的实力远不如树人,现在看到树人二字出现,他都快PTSD了。
“师傅,找树人来当编剧,恐怕就是对方的依仗,我们要小心。”
“徒弟,你之前挺意气风发的,现在怎么如此消极。”
“你得支棱起来啊!”帕拉这几天跟来自东北的副导演学了不少带大碴子味的词汇。
“再说了,一部影片除了编剧,导演也是重中之重,你再看看导演一栏。”
“郑忆……这人是谁?”帕拉疑惑,看向朱科。
对方也不知为何人,赶忙拿出手机搜索郑忆二字。
几秒后……
“噗!”
“噗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笑死我了,这个陈亚楠真的太搞笑了!”
“竟然,竟然找了位纯新人,哈哈哈。”
“这个郑忆就拍过一部十几分钟的超短片,那女人就敢让他当导演,太滑稽了,到底是怎么想的?”
帕拉凑过去一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