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时,逼问出悬赏者的下落。
没有了赏金诱惑,这些营地外的亡命徒自然散去。
而逼问出幕后主使,就知道谁在针对商行,好为之后安排行动。
这种直达根本的解决问题方式,同样阐释了周商看待世界的深度。
可不论是娄洪还是周商,虽然看待世界深度不同,但解题思路其实是差不多的。
那就是把眼前的阻碍当做敌人,区别无非是一个解决得表面一点儿,一个解决得彻底一点。
但郑乾看待世界的方法,显然同两者有异。
他好像从来没有把某个群体当做自己的敌人,哪怕这个群体的人背叛他,攻击他,他都予以最大善意。
从雇工到村镇乡民,哪怕是为了悬赏在外窥伺的亡命徒,他也毫不忌讳的招纳。
似王瓜这样一天炸炉六次的劣质炼丹师,也不会放弃支持。
如此种种,让郑乾看起来好像个软弱的大冤种,随时都有可能破产。
可面对另外一个群体,他又冷酷得像冰,
三寨一趟,却让周商看见了郑乾决绝的一幕,娄洪的行动明显是被授意的,那鸡犬不留的解决方案和郑乾一直表现出来的仁恕大相径庭。
尤其是当周商听到,三山匪寇是永宁商人们铲除异己的棋子后,他都以为娄洪会退缩了。
起码也得犹豫下,或是将这个人俘虏回去从长计议,但娄洪却好像早就知道一样,把高屠鸡仔一样的捏死了。
仿佛根本不在意对方言语中的强大背景势力。
从那时周商便对郑乾的来历有所怀疑了。
这家伙决不只是来永宁做生意的,他是冲着城中某些人去的,那三座以人头垒成的京观就是他对敌人的态度。
不达目的,誓死不休!
但敌人是谁?
永宁某些商户,还是王座上的全部?
如今的周商身在乾坤商行这艘大船上,难免对航向好奇。
郑乾显然也听懂了周商的问题,于是笑道:“这个问题,娄老兄也问过,但他问,是因为不愿下船,所以想知道目的在哪。你会这么问,是也准备同行?”
“得看目的地,我有一定要去的地方,所以不会把自己托付给任何人。”
周商直视郑乾双眼,一脸正色,“但我的目标很远,路程很长。乾坤商行是艘好船,如果目标一致,应该能够同行一段。”
“相信我,乾坤商行不会耽误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