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得谁来,你要是继续吃药,自然能好!”
阿铁摇头,“可小顾大夫没让我吃药,就只用了一味不要钱的药,就治好了我长了五年的恶疮。”
刘大夫一怔,“不可能!”
阿铁低下头,“您要看看么?已经结痂了。”
刘大夫一眼扫到阿铁的头顶,果然有一块新结的痂。
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半晌才不自在的道:“这也不奇怪,或许这是她爹的秘方。”
阿铁又摇头,“不是,顾大夫当年也给我看过,也治不好。”
刘大夫脸色忽然就好看了些,顾大夫也治不好,那就不是他的问题了。
只是被一个小丫头比了下去,还是有点气不顺。
他问道:“用的一味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