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娇打开阿铁的荷叶包,刘大夫就看到顾云娇往乳钵里头放了一把葱?
刘大夫眨眨眼,确认自己没看错。
接着又看到顾云娇拿着个小竹筒往乳钵里倒。
倒出来的液体金黄透亮,带着甜香,不是蜂蜜又是什么。
刘大夫继续看着,然而顾云娇再也没拿出任何东西,就在那乳钵里面研磨了起来。
刘大夫很想质疑,可方才自己还说顾云娇是神医,这时候质疑她,就是打自己的脸。
他在心里暗暗嗤笑,果然是小丫头,这是过家家么,呵呵,不知道还以为是做饭呢,又是葱又是蜂蜜。
他摸着下巴上的胡子,过两天,他是不是该请个假呢,不然,钱捕头来砸铺子,他恐怕也要遭殃。
不一会,钱捕头也僵硬着脖子往柜台这边过来了。
这时候,乳钵里面的葱都已经研磨得稀碎,绿油油的一片,他还以为是什么草药。
他鼻子耸动几下,这怎么感觉有点甜,气味又还有点冲啊。
顾云娇研磨了一会儿,阿铁看会了她的动作,接过顾云娇手里的小瓷锤,用力研磨起来。
药膏研磨好,顾云娇示意钱捕头过来,先用自己配置的消毒药水给他消毒,之后便将药膏糊了一些上去。
王掌柜提供绷带,顾云娇将钱捕头的脖子缠得严严实实。
剩下的药膏,王掌柜赶紧弄了个带盖的小碗装了,打包好,连药材一起递给了钱捕头。
钱捕头接过药,硬着脖子道:“药我拿走了,过三天我再来。”
“要是医好了,我便给抓药的银子和诊费,要是医不好,哼,你这铺子我保准给你砸个稀烂——”
说完,他扬长而去。
王掌柜陪着笑目送钱不太出去,转头就问顾云娇,“丫头,才三副药,你会不会太托大了?”
“之前刘大夫开了五副药他吃了也没什么用。”
顾云娇笑笑,“王伯父只管将心放进肚子里,我有数的。”
本来只须外用的就行了,钱捕头太凶,顾云娇为了保险起见才开的三副药。
王掌柜想了想,肉疼的摸出两钱银子,叹口气,“是我找你来的,他不给诊费,我给,你拿着吧。”
顾云娇摆摆手,“不必。”
“过几天,钱捕头若是给了我诊费,您替我收着就是,等我下回来,您再给我。”
这时刘大夫忍不住问道:“我说顾家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