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靳珩深没有正面直接回答的那一刻,聂晚清就已经知道了答案。
靳珩深静了片刻,也觉失言,正准备起身离开,看到聂晚清回身拿了个礼盒放在桌上,带着疑问的看了聂晚清。
“什么?”
聂晚清面带微笑的看着他,示意打开。
靳珩深在打开的一瞬间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望着眼前的盒子思维出现片刻空白。
他永远也不可能忘记此刻正躺在盒中的这只手表,是靳风最喜欢也是生前最后佩戴的那一块。
但当时这块表不翼而飞,兵荒马乱的,被权势绊住的、被悲伤淹没的、没有在意这个,后来想起也已经时过境迁不了了之了。
“这块手表怎么会在你这里?”
他的语气显然急切起来,死死盯着聂晚清。
“当年……靳总……去世的时候,我第一个发现,靳总当时就把表死死的塞给我,没来得及告诉我什么……我害怕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就一直藏着……”
停滞了一下,夏岑兮满眼情意的看着靳珩深。
“珩深,当年你还太小,我不能让你还在悲伤就被这些绊住脚,我一直在等一直在等你能够独挡一面。”
靳珩深小心翼翼的将手表捧在手上,手心的汗水与手表触碰,冰凉的触感更加明显,更让他心痛。
他努力压抑着情绪,小心翼翼的把手表重新放了回去,抬头看着聂晚清。
“师姐……当年的事情……你是不是还知道些什么?”
聂晚清挑挑眉,果然这一步险棋走到对,靳珩深再次叫她师姐了。
聂晚清故作失意的摇摇头,在桌上放下一封信以后站起身走了。
靳珩深没有看到她转身离去时脸上扬起的那一抹笑,他也不知道自己再一次陷入了打着亲情名义的陷阱中。
夏家庭院。
“夫人呢?”
即使年过半百,男人也依旧带着神气的姿态。一身墨蓝色西装平整的贴在身上,能够看得出来,是经常运动才会拥有的身材。
黑色边框眼镜,话语间也蕴含着严肃的口吻,一幅生人不可接触的样子。
夏章行一边迈进庭院的大门,一边对着身后小心翼翼的助手问着。
“夫人出门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好,我知道了。”
他接过身后人手中的公文包,快速走进自家别墅,风尘仆仆的行事风格在这个家像是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