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迈出环纳的大厅,靳珩深抬头望着这样一座摩天大楼,它是令沪城多少人挤破头也想走进的地方,但是旁人只看到了它的风光,有有谁会注意到集团高层,亲缘纽带上的互相厮杀呢?
见他冷笑,夏岑兮跑了几步,在靳珩深坐上车前拉住了他垂在身侧的手臂:“妈找到了,刚才护士打电话来,说她自己回了医院,无论谁问她去了哪里都不肯说。”
靳珩深冷漠的眸子映在夏岑兮的瞳孔之中,宛若冷霜般沉寂。
“是想从这里为她弟弟再谋求些什么福利吧...”他留下一个白眼,头也不回的上了跑车。
对于秦荺的误解好像总是来自于无端情绪的宣泄,靳珩深这些年来,之所以会对她如此心怀恨意,大多都是从别人口中听来亦真亦假的话语,而秦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他却从未想过真正的了解,凭着自己的臆想沉浸在那个他亲手搭建的仇恨房屋中。
夏岑兮无奈,收起手机跟着他上了车。
一路上,靳珩深除了接到公司的电话时才肯出声,整个车厢内都陷入了莫名的低气压。
“珩深,现在是要去哪里?”
看着一路上时不时的红灯让他等的焦急,夏岑兮将手覆在靳珩深的手背之上,才好不容让他从刚才的盛怒中抽解不少。
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波及到了身旁的夏岑兮,靳珩深连忙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反握着她的手,说道:“去找郑叔叔,现在秦正明那边已经开始有了动作,我想还是未雨绸缪为好。”
郑毅城久经商场多年,再加上他又是影娱企业的领头人,眼下的这种情况,在靳珩深一筹莫展时,能想到的军事便只能是他。
冷色调的灰色跑车行驶到沪城的五星级酒店内,靳珩深将车钥匙扔给侍者之后便带着夏岑兮上了顶层的总统套房。
还没下电梯,便已经听到了他那间房间内传出的古典曲调。
“等会见了郑叔叔,先不要表明来意,秦正明的意图我想还少有人知道,直说我们是前来探望就好。”
即使靳珩深不说,夏岑兮也心知肚明。
他不信郑毅城。
准确来说,在当下的这个节点,身边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拉他下水的内应,当然这个看着他长大的叔叔也毫不例外。商战的门道,靳珩深早就聊熟于心。
夏岑兮点点头,被靳珩深挽起手臂,踏进了被音乐曲调包绕着的房间。
“郑叔叔...”二人颔首示意,郑毅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