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根烟,她知道夏岑兮鼻子很灵,怕她闻出身上的香水味,用烟味掩盖这种香腻的气味。
像是个孩子在学校做错了事,回家要接受妈妈责骂那样的心虚。
他心虚。
他看到一辆和他相同牌子的商务车停在前面,一男一女从车上下来。
靳珩深皱了皱眉,仔细在烟雾中看清那是夏岑兮和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和她有说有笑,帮她提了包,还有些吃的,还帮她系上了围巾,那是她们度蜜月下飞机后,靳珩深给她的那条。
“快进去吧,天气很冷”
秦泽说话时的白色哈气浓郁,两个人的气氛烘托得格外暖情,还有身高差,像邻家青梅竹马,仿佛相识多年。
“谢谢你送我回来,我看着你走吧”
夏岑兮对着他可爱的笑,兔子牙齿一动一动的。
车内烟草颗粒缭绕,辛辣感熏得靳珩深眼框通红。
看他们俩开心地道别后,靳珩深喝了几口矿泉水润喉,多坐了二十分钟才进家门。
两人都对于最近的行程选择默契的闭口不宣,但是彼此都十分清楚,眼下的这个情形,是二人之间舍离的难耐。
“珩深,上一次见林总的事情...”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靳珩深脱下衣物走进了浴室。
就在不久之前,他刚刚同何梅坐在一张酒桌之上,为了环纳集团能真正回到自己手里,和身边的人碰了一杯又一杯烈酒,不过让靳珩深感到难过的不是那种场合。
而是在一众各怀鬼胎的人中,那种压抑的氛围包裹着他,还有在门前见到的那一面,男人的脸他没有看清楚,只是看到夏岑兮那张十分雀跃的面孔,顿时让他有了一种酸楚。
秦荺的身体愈发虚弱,他不知道在此之前自己能否抵的住秦正明,如果夏岑兮再离开自己的身边,那种黑暗他实在难以想象。
突如其来的冷漠语气让夏岑兮满脸问号。
"只是觉得你没必要对我有所承认,毕竟和我们的婚姻也不过是你曾经的幻想不是吗?"
无论是倔强还是逞强,夏岑兮从小到大听过无数遍。自己的身份,她没得选,她就是不明白,那些语气话语好像就在讽刺,一个女人,就要顺从,就要依附,一个女人就没资格坚强。这句话换成别人说,她都是一笑而过,偏偏从靳珩深嘴里冒出来,让她心里一跳一跳的疼。
"靳珩深,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但我不需要你的指教。"